大家都是在這個圈子,又是這般年紀,大家什么個心思不用說出,僅一句話便都知曉。
徐蘭芝當即說:“可不,就是趕巧了!真真巧!”
兩人說著話,徐蘭芝把文含音帶到秦文秀身前,而秦文秀也在兩人過來時站了起來。
文含音和秦文秀視線再次對上,徐蘭芝立刻說:“含音,這是文秀,溫靖清家的,你知道的,你們應該也見過。”
“今天我剛前一步到這里,文秀后一步便到了,你說這是不是緣分?”
說著,不待文含音回答的,徐蘭芝便笑著對秦文秀說:“文秀,這是洛家老太太的大兒媳,那個特別優秀的孩子的母親,含音。”
徐蘭芝給兩人做了個正式的介紹,秦文秀當即笑著對文含音伸手:“我知道,文畫家,你筆下的畫我最喜歡那幅若水,如縹緲之境,一切皆空,細看卻蘊含這世間一切,道盡這世間滄桑,僅一眼,便已是滄海桑田?!?
文含音目光微動,眼中生出了贊賞和尋到了知音的神色。
她伸手,握住秦文秀的手,笑回:“謝謝,你讀懂了那幅畫?!?
兩人相視一笑。
徐蘭芝看到這,當即滿意的笑了。
看看,看看,她就知道沒問題!
時間還早,才十點多,午餐是正十二點,還有一個多小時。
這一個多小時不可能在這干坐著閑聊,尤其周遭還有不少人,不過徐蘭芝早便想好了,文含音一到,便去搓麻將。
即可以說話,又可以打發時間,是他們這些貴婦最喜歡的一項娛樂項目之一。
人徐蘭芝早便找好了,一個她,一個秦文秀,一個文含音,還有一個是她多年的老友,不是那種多嘴嚼舌根的人,四人一起,去了閑月閣,在里面搓起麻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