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庭梟坐了下來。
江晚泡好了花茶,端了一杯過去,“試試。”
他抿了一口。
江晚開玩笑的說道:“不怕我下毒嗎?”
他沉默,又喝了一口,以行動表示不怕。
“嗯,所以我也從未懷疑過你給我喝的牛奶有東西。”
他僵硬了。
“你看,其實我們都一樣,所以,我們?yōu)槭裁匆叩竭@一步?”
他繼續(xù)沉默。
江晚只能耐心的說下去,“坦白說,我很生氣,氣炸了,你不會知道那份身體檢查報告下來的時候,我經歷了怎樣的絕望和掙扎,所以當我知道這份絕望是你給的后,我甚至想到過離開你。”
話音剛落,他直接失手捏碎了杯子,滾燙的茶水把他的手燙紅了,他的雙眼泛出了紅血絲,咬牙道:“你休想。”
看著他被燙傷的手,江晚還是有些心疼,可她不能軟下來。
“對,只是想想,我沒有這樣做。”
他沉悶的回答:“你不會有機會這樣做。”
江晚直接拍桌而起,氣得胸口起伏,“對,我沒有機會了,因為你現在沒把我當人看!”
眼看著這次談話又要不歡而散,江晚努力的在控制著怒火和恐懼。
“你不能這樣,我們有誤會,就解決誤會,有矛盾,就坦白,不能一意孤行!”
盛庭梟只是輕輕的扔下一句:“我給了你很多次機會,讓你坦白。”
“你要的坦白不是設計騙我!這是本質上的不同!”
“不,一樣的,小晚,你永遠會選擇你認為對的事,選擇離開我。”
這次談話,不歡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