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了馮攸祺的面前,擋住了她看電視的畫面。
馮攸祺本等著他過來道歉,哄她,結(jié)果聽他張口斥責(zé):
“你讓我媽做了一下午的飯,你就干看著,不動手就算了,連句客氣話都不會說嗎?”
馮攸祺震驚的看著莊嚴(yán)。
這個從來沒跟她說過一句重話的男人。
莊嚴(yán)喝了酒,臉色酡紅,帶著幾分醉醺醺的感覺。
“我媽和我姐姐在這里照顧你,你還因?yàn)殡u毛蒜皮的小事給她們臉色看,你怎么一點(diǎn)都不知道感恩?”
馮攸祺的臉色難看至極。
她想起那個假鐲子,想起這段時間花的錢,就覺得心里別扭委屈。
她咬著牙站起來:“你把話說清楚,讓她們在這里委屈她們了?那就走,我雇傭人都花不了這么多錢,你們花著我的錢還想讓我感恩嗎?”
事到如今,馮攸祺也不想粉飾太平了。
這些天積攢了對莊母和莊梅的不滿,已經(jīng)夠隱忍的了。
她在周家,好歹也只需要看周葉平一個人的臉色。
在這里,她得看所有人的臉色。
真是可笑極了!
說到這里,莊梅慌了急了,立馬上前去勸她:
“別說氣話了,我們走了誰來照顧你呢?他喝多了,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馮攸祺冷笑了一聲:
“酒后吐真嘛,你媽你姐辛苦,以前你眼瞎了看不到嗎,我來了你喝點(diǎn)酒就復(fù)明了?”
她說著,轉(zhuǎn)身就走......
周氏集團(tuán)。
馮攸祺在會議室里等了兩個小時了,周聿安都沒露面。
漸漸的,她的耐心也快沒了。
方明倒了一杯咖啡,馮攸祺連碰都沒碰,一口都沒喝。
他心里清楚怎么回事,但是這是周聿安的吩咐,只能這么“不貼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