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面能盛放貨物的倉庫,也沒有貨物。
于長慶就知道,這都是謝容時安排好的了。
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跟在謝容時的身后。
也不知道自己兒子被送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臉色慌張,“謝小姐,我兒子的藥不能停下啊!”
他兒子的心臟病已經(jīng)到晚期,全靠藥物續(xù)命。
停藥是絕對不行的。
謝容時被推到了下面,那些工人對她算不上客氣,絕對不是她的手下,但是也算不上不客氣。
帶著幾分忌憚而已。
她被推到一個較為寬闊的房間里,才定下心神,說道:
“放心吧,船上有醫(yī)生,不會讓他死的。”
聽他這么說,于長慶松了口氣。
她掃了他一眼:
“是時候了,給他打電話,告訴他,我們上船了。”
于長慶的心一提,頓時又緊張起來。
周聿安可不是那么好算計的人。
如果知道自己反水了,恐怕自己的下場,絕對會成為a市最慘。
但是想到自己的兒子命懸一線。
他又不得不聽話。
他只能拿出了電話,哆哆嗦嗦的按了周聿安的號碼。
周聿安冷漠的嗓音響起:
“于老板?”
于長慶看了看謝容時,緊張地說道:
“周總,我們已經(jīng)上船了,你來不來?”
忽然傳來一陣刺耳的剎車聲。
“上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