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意味深長的笑了下,然后轉(zhuǎn)身回了房間。
鐘沐沐的喊聲沒有持續(xù)多久。
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嗓子已經(jīng)發(fā)不出聲音。
她被綁在外面的一根竹竿上,身上除了繩子,什么都沒有。
頭發(fā)被撕扯得亂成一團,如同雞窩一樣亂糟糟的,沒有遮擋住什么關鍵部分。
她的身體被無數(shù)雙暗中的眼睛盯著,每一寸,都沒有落下。
赤裸的,屈辱的,寒冷的。
身體上泛起一陣陣的雞皮疙瘩。
她的靈魂已經(jīng)干涸枯萎,在這個場景下,連哭都哭不出來、
從小接受的傳統(tǒng)教育,讓她知道廉恥和羞辱。
她不會以死明志,但會大受刺激。
他們是惡人,對,純粹的惡人。
自己在經(jīng)歷著一生中最難以忘懷的事情。
她已經(jīng)成功了,不是嗎?
眼淚順流而下。
林檸回到宿舍,手腳冰冰涼。
宿舍里只有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陶攘,衣服都看不出本來的顏色了。
還有一個心虛到極點,在吃泡面的何柔。
陶攘瞪著何柔,目光不善。
“你哪來的泡面?”
“關你什么事,是狐哥給我的!”
“給你的?他憑什么給你啊?你是為了這桶泡面,出賣了同胞,對吧?”
“話別說得這么難聽,我只是說出了事實而已!”
何柔硬著頭皮站在那里辯解。
“鐘沐沐確實出去了,誰知道出去干什么了,我可沒說她做什么了,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她回來的時候動靜那么大,我躺在床上都被吵醒了。”
陶攘臉色難看,瞪大了眼睛:
“那你就能出賣她嗎?我們住在一起,吃在一起,平時訓練也在一起,我們不是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