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屹宇的語氣中隱約夾雜著怒火。
宋知念也一臉心疼的用濕巾給她擦拭眼淚和血跡。
葉麗菁以為安檸會說出是她打的,稍微有點心虛,沒想到安檸卻搖頭說道:“謝謝學長關心,我沒事!”
蕭屹宇眉峰輕皺,他知道安檸性格倔強,這傷怕是宴家人弄的,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他忍住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想法。
宋知念嘆了一口氣,說道:“我?guī)闳ヌ幚硪幌聜诎伞!?
安檸拒絕了,此刻的她就像行尸走肉一樣,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
奶奶那么喜歡自己,臨終前都想看到自己幸福快樂。
現(xiàn)在這樣的結(jié)果讓她心里很不好受。
沒多久,宴時琛面無表情的打開了門,他雙目空洞無物,仿佛丟了魂魄一般。
他從門縫看見了站在門外的幾個兄弟,淡漠的眼神漸漸恢復了些許焦距,他邁著沉重的腳步離開病房。
他走到走廊盡頭的陽臺上站定,看著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心情糟糕透頂。
這一刻,他感覺到無助和孤獨,仿佛全世界就剩下他一個人了......…
......…
宴時琛站在陽臺上一根煙接著一根煙抽,許久不抽煙的他想要借由尼古丁麻痹自己的神經(jīng)。
可是,不管他抽多少支煙依舊無法緩解內(nèi)心的悲傷和憤懣。
蕭屹宇走到他身旁,拍了拍肩膀,安慰道:“阿琛,別太難過,逝者已矣,生者如斯,人死不能復生,節(jié)哀順變!”
聽著兄弟的勸告,宴時琛仰起頭吐了一口青煙,然后又點燃了一支煙。
他一句話也沒有說,但是他周圍的溫度瞬間下降了很多,讓人有種置身于寒冬臘月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