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眼睛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倍湃锶锏恼Z氣有些酸溜溜的,在沙發(fā)上坐著的時候,她是在配合慕睿程,但自認(rèn)為觀察的透徹。
慕睿程聽出杜蕊蕊吃醋的意思,有些無奈道:“我沒有你那種想法,說話看著別人只是一種禮貌,而且念女士是我哥的人,你這整天的都在想什么?”
杜蕊蕊輕輕哼了一聲,“是啊,我們的大嫂去了國外,這個女人就瞬間上位了,手段還是挺強的?!?
她知道慕睿程沒有結(jié)婚以前都是聽愛玩的,后來結(jié)婚了,才收斂了。
但正因為他有那樣的過去,所以時時刻刻都在擔(dān)心著,在關(guān)注著他的一舉一動,一旦發(fā)掘他長時間的看著別的女人,她就會忍不住發(fā)酸。
哪怕像剛才,念穆是慕少凌的女人,她還是忍不住的發(fā)酸。
慕睿程聽著她的話,眉頭一皺,她說的話,聽著要多危險就有多危險。
如果她因為妒忌非要與念穆交惡,等念穆的事情解決后,恐怕妯娌的關(guān)系也被杜蕊蕊給破壞的差不多。
“大哥的事情你少議論。”慕睿程又不能跟她說念穆就是阮白,只能這樣叮囑。
但是杜蕊蕊聽在耳里,卻有種酸意,覺得他是在為念穆說話。
“我也跟你說了,那個女人能攀上大哥,就不是什么簡單的女人,一般的富二代她還真的看不上,你注意點,別自作多情?!倍湃锶锞娴?。
雖然知道慕睿程就算再貪玩,也不會玩到慕少凌的頭上去。
但她就是忍不住心里發(fā)酸。
“吱呀。”慕睿程急剎車。
杜蕊蕊一個沒注意,身體往前沖了一下,然后又跌回椅背上,“你瘋了,沒事急剎做什么?”
“一路上你都在說這個事情,你說你們女人的妒忌心怎么這么強?還說我有想法,我有什么想法?你說說看?”慕睿程臉色陰沉起來,他的脾氣不壞,但是說一次半次,解釋了就過去了。
但是杜蕊蕊愣是不依不饒的把話題落在念穆身上。
他是真不知道杜蕊蕊有什么好吃醋的,或者說與念穆交惡了,對他們家來說有什么好處?
畢竟已經(jīng)分家,雖然是兩兄弟,但各有自己的生活后,就不會像以前那么親密無間,所以他很怕杜蕊蕊無理取鬧要去挑事。
路燈打在車前的玻璃上,透了點光進(jìn)來,盡管還是看不清,但杜蕊蕊還是能感覺到他臉色陰沉難看,還想說什么,但以往的經(jīng)驗告訴她,要是繼續(xù)說什么,等會兒肯定會一路吵回杜家。
她的父母還是比較滿意慕睿程這個女婿,平時夫妻二人拌嘴,也是站在慕睿程那邊,要是等會兒真吵著回去,恐怕她要被父母念叨一通。
杜蕊蕊壓了壓自己心頭里想要無理取鬧的沖動,看著車窗外,該服軟的時候,她還是懂得服軟的,于是說到:“我也不是想鬧事,不就是太在乎你了嗎?”
慕睿程無奈嘆息一聲,她說的這個在乎,讓他也不好說什么了。
發(fā)動車子,他說到:“你少些那種亂七八糟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