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初初呢?”
沈木荷對于男友叫別的女人如此親切,很在意。
季遠深還沒意識到,他和沈知初漸漸的綁在一起,越來越分不開。
此時和沈木荷打電話,他也在想,初初恢復得怎么樣了。
“我在醫(yī)院呢。”他只是闡述。
“我問你她在哪里。”
“我不知道。”
沈木荷笑了,“這還差不多,反正你以后不許和異性那么親密。”
季遠深那種倦怠感又涌上來,“好。”
“愛你哦,我明天過去看你哈,好好休息別熬夜。”
季遠深:他晚上還有一臺手術(shù)。
人家看好晚上十一點剖腹取子,孕婦有多種并發(fā)癥十分危險,他得到場。
不過這些他不會告訴荷子,男人嘛,苦點累點是應該的。
季遠深來看沈知初的時候,她正在和人打電話,聊得很嗨,氣色也不錯,一看都不像是病人。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裝病。
看她這樣,季遠深松了口氣。
沈知初也瞄到了他,匆匆掛了電話。
“你怎么來了,還沒下班?”
季遠深坐過去,“感覺怎么樣?”
沈知初盤腿而坐,“挺好的啊,死不了。”
季遠深要給她做檢查,沈知初退開,“別做了,我好得很,護士一天八百遍的各種測,我都快吐了!你舅舅怎么樣啊。”
“還行,就是想見你。”
“我這個樣子,大概還不行。”
“我知道,所以我跟他說你出差了,最近一個星期都不用去看他。”
沈知初樂呵呵,“七七也是跟我舅舅這么說的,你還真聰明。”
終于能放松一個星期了,配合季遠深演戲,她頭都快炸了,還得近距離的看他和沈木荷秀恩愛,煲電話粥聽甜蜜語,好虐啊。
“求你個事兒唄。”
“你說。”
“我明天想出院。”
“不行。”
“我都好了!”沈知初苦逼,“你看我床頭柜上的晚飯,一粒不剩,氣壯如牛,有這樣的病人嗎?”
季遠深被她逗笑,確實沒見過。
沈知初確實很不一樣,他從沒見過這樣的女孩子,真性情。
她對他是一點也沒有喜歡啊,否則咱們會沒有一點嬌羞和遮掩。
“不行的,你昨天喝到胃吐血必須好好養(yǎng),你還年輕,后遺癥不會顯露出來,我去你主治醫(yī)生看過病例了,還挺嚴重,得住一個星期。”
沈知初一聽一個星期,白眼一翻差點厥過氣兒去。
媽呀,殺了她吧。
每天被關(guān)在這兒實在受不了。
“你們醫(yī)生就愛大驚小怪,我回家了不也可以養(yǎng)著嘛,這個病就得養(yǎng),沒有別的訣竅。”
“正因為如此就更該住院,你回家了就會去工作,一工作起來會拼命,一日三餐沒有定數(shù),吃外面的垃圾食品隨便對付,一旦復發(fā)會很麻煩的。”
沈知初捂住耳朵,不想聽他碎碎念。
醫(yī)生,好啰嗦啊。
為什么舅舅覺得醫(yī)生是金龜婿!
季遠深頭一次被人嫌棄了,他一字千金好不啦。
人家為了掛他的號,還會找關(guān)系,這女人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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