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七是清醒的。
她相信這個男人,并不代表要放棄自己的事業(yè)。
未來那么長,誰也不敢保證會發(fā)生什么事。
況且這也是白七七一直想做的事。
她低聲說,“紹珩,我只能說在以后的日子里我盡量小心,你也知道,這是我一直想做的事,希望你支持我。”
陸紹珩也知道勸不住她,男人的手纏著她的發(fā)絲,宛如纏住了他的心。
男人拍了拍她的肩,“先睡吧,今天你太累了。”
白七七翻身過來面對他,暗光下,陸紹珩的輪廓仿佛精雕細琢的藝術品,這么多年過去了,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愛。
這個男人的皮相太優(yōu)質了。
“陸紹珩,你是不是生氣了?”
“嗯哼。”
“干嘛要生氣,我要你放棄所有的一切跟我去山上隱居愿意嗎?”
“愿意!”
白七七:……
好家伙,她也就是隨便一說,怎么都不帶猶豫的就答應了。
像陸紹珩這種野心勃勃的男人,怎么可能甘愿去跟著她去大山深處隱居,過世外桃源的生活。
就連白七七自己都沒這么想過。
她還年輕,得拼。
京城的繁華她還沒看夠了,孩子們也喜歡這里,還真要去山上過山頂洞人的生活啊。
誰知,陸紹珩來真的了,他大手把她直接撈到他腿上,“七七,你不許反悔,跟我一起去隱居的。”
白七七打著哈哈,“我,我開玩笑的。”
“開玩笑?”
“是是是,我隨便說的。”
“陸太太心情不錯,身體嘛也還行,看來我也不必忍了。”
白七七幾乎沒有掙扎的機會,就這么被陸紹珩掐著腰,狠狠的吻著。
他憋了太久,這一次自然是洶涌的,但是他也顧忌到了她的身體,已經在拼命的壓下那股子燥熱。
一次對于陸紹珩來說是食之味髓的,他的身體一向好,在那方面的需求也挺大。
白七七跟他和好后,只要兩人在一起就是做做做。
他說,要把這些年的空虛補回來。
做完,陸紹珩抱著她去洗澡,白七七累得昏昏欲睡,在他懷里迷迷糊糊的。
陸紹珩最喜歡她這個樣子,在他懷里放松警惕,跟個孩子似的。
他睡不著,就靠在床頭抱著她,似乎永遠也抱不夠似的。
失去的五年,是他們閉口不提的傷口,他的無奈,還有她的心酸,都深深壓在了彼此心里。
陸紹珩一直在想辦法彌補,可往日的那些事,偶爾還是會觸動彼此的心弦。
比如說,他這會就接到了一個來自異國的電話。
“陸先生不好了,陸小姐自殺了,我們正在竭力搶救。”
陸紹珩聽后雙眸一瞇,怒斥道,“你們怎么照顧人的?”
“很抱歉陸先生,一個人一心求死是攔不住的,我們已經很小心了。”
對方用的是阿拉伯語,所以白七七醒來時聽到男人的聲音,卻聽不懂他在說什么。
阿拉伯語是最難學的,白七七聽得云里霧里。
白七七從他懷里掙脫出來,抽了張紙巾擦汗。
她做夢了,自從受傷之后就經常做夢流虛汗,這是體虛的表現(xiàn)。
中藥她自己可以調配,但是現(xiàn)在還不適合喝。
陸紹珩懷里一空,臉色更加陰沉,對著電話那頭的人吼,“無論花什么樣的代價,務必把人給就活了,否則,你們擔不起這個責。”
白七七雖然聽不懂,可從男人的神色中也能猜測,到底是誰能讓他這么失控。
她隱約覺得不安。
果然掛了電話,陸紹珩說,“陸云歌自殺了,我得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