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陸紹珩料想的一樣。
即便膈應(yīng)效果再好,那些羞人的聲音還是傳到了秦瀟的耳朵里。
他在水榭華府做客不如在家那么方便,辦公就在房間。
本來他在打電話,準(zhǔn)備下樓用午餐了。
結(jié)果聽到了隔壁房間支離破碎的嬌喘聲。
然后他整個人都裂開了!
秦瀟幾乎是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匆忙下來,臉色也很耐人尋味。
琳琳就沒見過秦瀟這個樣子。
像是尷尬,又像是不甘,還有些無奈。
總之挺復(fù)雜的。
“秦總,馬上開飯了,您方便去叫秦姐姐嗎?”
秦瀟清了清嗓子,“不方便?!?
琳琳:……
這男人又是誰招他了。
大過年的,能不能別陰晴不定,總讓人猜!
正說著,秦瑜從樓上下來了。
琳琳見到她總是一副笑臉,熱情的去扶她,“秦姐姐?!?
“聽說今天中午是你在忙活,累了吧?”秦姐姐可不想小輩們這么忙。
尤其是琳琳,在秦瀟身邊工作挺辛苦的,據(jù)說剛開始經(jīng)常和秦瀟鬧,走了好幾次呢。
她還出動了兩次才把人請回來。
她也是想把人留下當(dāng)兒媳婦的,可她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嘴硬得很!
唉,真是操|(zhì)心呢。
琳琳倒是覺得很有成就感,“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嘛,我新學(xué)了幾道菜,七七姐已經(jīng)嘗過了說還行,您一會兒也嘗嘗。”
“好,就是太辛苦你了?!?
“不辛苦的,我其實(shí)還挺喜歡美食的,不瞞您說,我曾經(jīng)還想過,要是我考不上大學(xué)就去學(xué)廚師。”
“你還挺有想法?!?
“那是!嘻嘻。”
琳琳的性子過于活潑,秦瑜每次和她相處都感覺自己年輕了不少。
“咦,七七姐怎么還不下來,我去叫她?!?
“阿珩回來了?!鼻罔な沁^來人,攔住她,“隨他們?nèi)グ桑覀兿瘸浴!?
孩子們接到秦瑜的內(nèi)線,也紛紛下樓來。
他們胃口還不錯,顯然很喜歡琳琳做的菜。
就連原本沉著臉的秦瀟,也因?yàn)檫@一頓而緩和了心情。
在異國他鄉(xiāng)吃到正宗的家鄉(xiāng)口味不容易,琳琳更難。
他心里升起一股暖意,吃完飯后秦瀟把琳琳叫到一旁。
“新年快樂。”男人如同變魔術(shù)似的從懷里掏出一個鼓鼓的大紅包。
琳琳驚呆了,盯著比她臉還大還鼓的紅包,心中五味雜陳。
“高興傻了,紅包都不知道收?”
秦瀟把紅包塞到她手里,“準(zhǔn)備一下,晚上我們回a國?!?
“?。 绷樟浙铝?,“不是說要在這兒停留個五六天嗎,就回去啊。”
她還沒好好感受c國的新年呢。
一回去就得當(dāng)牛做馬的跟著他到處跑,鞍前馬后!
嗚嗚嗚,她不要!
“是,飛機(jī)我安排好了,回國!”
秦瑜得知秦瀟今天就要走,并沒有挽留。
她懂其中的緣由。
怎么說呢,秦瀟和陸紹珩雖然兄弟和睦,也不會為了所謂的利益相爭,可他們曾經(jīng)到底為了白七七大打出手,現(xiàn)在陸紹珩和白七七恩愛,秦瀟在這兒留宿,陸紹珩多少有敵意。
有些關(guān)系還是不能靠太近!
血緣至親,有一定的距離也是美好的。
白七七下午得知秦瀟和琳琳要走,慌忙的準(zhǔn)備東西。
琳琳哭得傷心,“嗚嗚嗚,七七姐,我舍不得你,我才剛過來就要走。”
白七七明白秦瀟的心,她都不敢和他單獨(dú)說幾句話,陸紹珩的做法太難為情。
“以后有的是時間,總統(tǒng)大人忙,可以理解?!?
“忙什么忙,一切就緒,就等下個月正式任命了!就是得在任命之前好好享受假期,等到他任命以后,嗚嗚嗚,我可以想象是何等的殘暴,我真的沒日子過了?!绷樟湛迒手?。
雖然她收到了一個大紅包,好幾萬塊,但想起以后都要到暴君身邊伺候,她就有種要上斷頭臺的感覺。
“哪有那么恐怖,到時候你累了就來找我,我向總統(tǒng)大人要人?!?
“嗚嗚嗚,七七姐,還是你對我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