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漾纏著他,“你忍得這么辛苦,去了外地會不會找別的女人解決?”
周列捏她的臉,“你在乎嗎?”
“你不愿意娶我,我接受,但如果我們在一起你又跟別的女人玩曖昧,那我們就分手,周列,這是我的底線。”
周列卻笑了,“你的意思是,答應跟我在一起了。”
沈漾可不愿被他糊弄過去,“你就說答不答應。”
周列心情愉悅,他現在只想把人狠狠壓在身下欺負。
做爸爸真難。
他為什么要心血來潮的做爸爸呢。
周列已經后悔了。
果然,有了孩子就沒有快樂!
幸好他沒打算結婚。
周列吻著她的耳垂,“你都答應跟我在一起了,我心里還能想著別人嗎?”
“說話算話。”
周列將她從蔥白的手指放在嘴里輕咬,沈漾的身體敏感的輕顫,男人很滿意她的反映,笑出聲。
他好像很久都沒這么開心過了。
這個女人,他發自內心的喜歡。
夜里,兩人頭一次同床共枕。
周列摟著她。
沈漾睡不著,凌晨四點周列就得出發。
“我不在京城你有什么事就找季遠深,如果他忙,你找陸紹珩也可以。”
季遠深也就罷了,沈漾哪有臉面去找陸紹珩啊。
周列深知她的心思,“我發給你白七七的電話,她人很好,解決事情也有一定的手段,你可以找她。”
“陸太太?”
“嗯。”
“她好像也懷孕了。”
“嗯,你們前后差不多。”
周列還挺期待的,唯一后悔的是,他才剛嘗到沈漾的美好就懷孕了。
還比陸紹珩晚了一步,到時候他們秀兒子,他還要焦急的等。
周列這么說沈漾心里沒底,總覺得他要去很長時間。
她抱著他不肯撒手,就像古代的妻子要送去行軍打仗的丈夫,寢食難安。
周列也被她攪得亂了心神,“我不在家,你別虧待自己,給你的錢你先花著,不夠我回來再給。”
“嗯。”
“乖,再睡會吧。”
沈漾確實感覺到了倦意,就是睡不著。
又來來回回翻了幾次身終于睡過去,而此時也快到了四點,周列得出發了。
季遠深來接的他。
每次海上的行動都是他們親自接送,絕不會假手于人,不然這些年他們也不會做得這般成功。
季遠深神色凝重,一見面就遞給了他一根煙。
“阿珩說,我們的人會喬裝成水手和服務員,但是自己人不多,你也知道多了反而不利于談判,引起對方懷疑。”
周列抽了口煙,瞇起眼。
他視線盯著二樓朝南的房間,沈漾在里面睡得很好。
他面色微微放柔,“放心吧,我什么時候失手過。”
季遠深開著車,前往碼頭,“這次不一樣,對方操了真家伙。”
周列同樣把玩手里的家伙,“就許他們會玩,老子也不是吃素的。”
“阿列。”
“哎呀,我知道你擔心我,別婆婆媽媽的,又不是第一次去談判。”
季遠深塞給他一包東西,“自己當心點,別和我們失了聯系。”
周列打趣,“你不會愛上我了吧。”
“滾!”
把人送到碼頭,季遠深遲遲沒返回,天亮沈知初沒看到可口美味的早餐,只有單一的餛飩,她一點胃口也沒有。
沈母是故意的,她見女兒不吃,“你以前不是最喜歡餛飩嗎?”
沈知初強塞了口到嘴里,“我沒說不喜歡啊。”
“瞧你那樣兒,還想騙你媽我啊,不就是季遠深沒給你做早餐么,魂都丟了。”
“媽!”沈知初懊惱。
她自己也難為情,怎么季遠深一會兒不在,她就跟丟了魂似的。
“好了好了,我不說還不行么。”
沈母是開心,女兒心里的結總算解開了,“初初,你心里有季遠深,兩人就好好的,別再想過去的事了,想多了難受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