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曉君根本不懂男人。
只是陸頌的眼神漸漸的不對勁,她意識到什么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就這樣,男人連哄帶騙的又要了她一次。
她疼,但是為了迎合愛的男人,為了讓他滿足,她只能迎合。
這一次陸頌很在乎她的感受,兩人做足了前|戲。
可畢竟是初次,沈曉君又比較嬌,還是疼。
就這樣,兩人糾纏到了深夜。
等結(jié)束,沈曉君徹底癱在床上不想動。
陸頌洗完澡出來哄她,“熱水放好了,我抱你去洗澡?”
沈曉君背對著他,渾渾噩噩,“我困。”
不僅困,還餓。
昨夜沒睡,白天也沒補眠,晚上繼續(xù)折騰,沈曉君的身體確實有點吃不消。
“那也得洗洗,我?guī)湍悖牛俊?
雖然兩人已經(jīng)坦誠相待,可一起洗澡這種事沈曉君還是干不出來,她死死拽住被子,生怕陸頌掀開。
太羞了。
“唔,我先睡會再洗。”
“洗了吃飯,酒店馬上送餐過來,你這樣餓著可不行。”
“哎。”
沈曉君眼皮在打架,渾身都疼。
這一場情事雖歡,后遺癥也不小,仿佛生了一場病。
她拉開被褥,臉色坨紅,整個人如同剛綻放的玫瑰,甚是迷人。
陸頌喉間一熱,那種感覺又上來了。
他都很佩服自己,怎么這么快就能來感覺。
他決不能只顧自己一時快活,苦了曉君。
總得讓她休息一會兒。
哄著把人弄起來洗澡,晚餐已經(jīng)到了。
陸頌還開了一瓶紅酒,這樣的夜晚,難免讓人回憶過去。
沈曉君洗完澡出來,整個人還是疲憊不堪,她餓,但是沒什么胃口,就想躺在床上。
“洗完了?”
陸頌放下酒杯,走過來抱住她,“先吃點東西。”
沈曉君渾身滾燙,她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不是好像,而是真的生病了。
陸頌也感受到了,她身上很燙。
一模額頭,果然溫度嚇人。
“你先躺著。”他把人帶到房間,給她蓋好被子,“我給你測一下體溫。”
就連沈曉君自己都很無語,她這身體也太脆弱了吧,就折騰了兩個晚上倒下了。
體溫39度。
陸頌不放心,非要帶她去醫(yī)院。
沈曉君哪里經(jīng)得起這么折騰,她就覺得腳趾頭都是疼的,哪兒哪兒都不舒服。
她躺在床上,一張臉紅得不正常,陸頌給她喂水喝沈曉君都睜不開眼。
這樣下去不行,必須讓醫(yī)生看看是什么原因引起的發(fā)燒。
思來想去,陸頌還是聯(lián)系了季遠(yuǎn)深。
在他來之前,陸頌給沈曉君換了身家居服,房間收拾了下,別讓人一進來就能猜到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
而在這期間沈曉君已經(jīng)燒迷糊了,完全不知道。
季遠(yuǎn)深還不知道房里的人是誰,一進門就忍不住數(shù)落,“還非得把我請來,發(fā)燒吃點藥不就行了?”
“到底誰啊,看得這么重?”
陸頌賣關(guān)子,“你進去看看就知道值不值來一趟了。”
季遠(yuǎn)深怎么都沒想到,陸頌進度這么快,這就搞定沈曉君了?
前陣子他還和陸頌聊過呢,這小子說,“我和曉君不太可能,兩家人肯定會插手我們的事,曉君打個噴嚏周叔叔都要揍我,在一起了這日子怎么過?”
那時候季遠(yuǎn)深告訴他,“那是因為你不夠愛,若是愛,別說揍一頓了,跪下認(rèn)錯也不在話下。”
當(dāng)時陸頌覺得季遠(yuǎn)深的話太嚴(yán)重了。
他這輩子都不會為女人做到這一步。
愛是平等的,卑微就沒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