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頌坐專車去找曉君。
剛到宿舍洗完澡和衣服的沈曉君準(zhǔn)備躺下,陸頌的電話就來了!
“怎么了?”
宿舍兩個人住,室友已經(jīng)躺下了,沈曉君只好去外面接。
“你下來,到學(xué)校側(cè)門,我送你的地方。”
“你來了?”
“嗯,馬上到。”
沈曉君的心啊無比激動。
她嘗到了愛情的瘋癲。
甚至沒有換衣服,穿著棉拖鞋就跑了出去。
一路狂奔,完全不顧校園里三三兩兩的同學(xué)朝她投來怪異的目光,一口氣跑到側(cè)門五分鐘,氣喘吁吁,臉紅心跳。
而陸頌已經(jīng)在那兒等候。
“君君!”
他依然是高端的定制西裝,長身玉立,謙謙君子。
她好愛。
撲倒他懷里,沈曉君感動得快哭了。
“你怎么來了,不是讓你早點回家休息嗎?”
陸頌緊緊摟著她,那股子熱烈越來越濃,此刻抱著她,喉間都是發(fā)燙的。
“想你就來了。”
“我也想你。”
“想我也沒見你過去看我。”
“是真的忙,都快十二點了我還沒睡,你想想。”
“寶貝兒辛苦了。”
沈曉君:……
就連了解陸頌的沈曉君都很意外,在人后,陸頌會有這么浪蕩的一面。
尤其在兩人纏綿的時候,他在她耳畔不停的叫,寶貝兒。
“走,帶你去個地方。”
學(xué)校附近多的就是酒店,也是為了方便家屬探親。
有少部分同學(xué)已經(jīng)有家庭,還有一些孩子都生了。
談戀愛在學(xué)校根本不稀奇。
到了酒店,兩人天雷勾地火,訴說著彼此的思念。
陸頌喝了點酒,沈曉君醉了身心。
“放心,這次我有備而來,不會讓你再吃藥的。”陸頌的唇劃過她的鎖骨,薄汗從額頭溢出,為這場情事他做足了準(zhǔn)備。
沈曉君同樣的喘息不停,還沒開始她似乎就淪陷了。
她細(xì)長的腿勾著他的腰身,臉紅如血。
陸頌最愛她在他身下沉淪的樣子,他瘋了似的進(jìn)攻。
……
夜,很美。
對于深陷熱戀的情侶,一夜太短。
后半夜,沈曉君窩在他懷里沉沉睡去。
她被折騰得不輕。
人家說小別勝新婚,沒錯了。
陸頌太猛!
其實他還沒滿足,卻又怕她的小身板兒承受不住。
凌晨五點陸頌得起床離開了,從這里到公寓要一個多小時,他回去要換衣服!
沈曉君睡得很沉,她身子太軟了,加上這幾天學(xué)習(xí)任務(wù)重,整個人都是疲憊的,在他懷里才發(fā)給送下來。
與其說昨晚讓陸頌釋放,不如說讓她解壓了。
愛情也能成就彼此。
中午,白七七來了公司,帶了午飯。
她現(xiàn)在和陸紹珩已經(jīng)開始養(yǎng)老了,每天就研究美食,處理一下店里的事,琳娜忙不過來她就去幫忙。
陸紹珩交付了陸氏給兒子,完全閑下來,每個星期都會飛a國一趟看秦瑜。
秦瑜的身體是越來越不好了,這個周末白七七打算和陸紹珩一起去a國。
這些年,秦瀟的終身大事始終沒解決,琳琳也是個倔強(qiáng)的,在他身邊熬成了老姑娘。
聽說琳琳媽因為這事兒,差點氣死。
琳琳媽幾年前做過手術(shù),生不得氣。
為了讓媽媽安心,最近琳琳又開始相親,可惜她一個大齡剩女,相親好幾個月也沒找到合適的。
陸頌上午外出了一趟,談了一筆業(yè)務(wù)。
回來時白七七就在辦公室,帶著營養(yǎng)午餐。
“您來怎么不打個電話,萬一我不在呢?”
白七七漫不經(jīng)心的翻閱雜志,“你不在就喂狗。”
陸頌:……
他媽的手藝不用懷疑,越來越精湛了,堪比酒店大廚,而且食材也新鮮。
許久不回家,陸頌還真想念這一口。
白七七見兒子吃的歡快,打趣道,“你這獨立的日子不怎么樣啊,要不然我每天給你們做吃的送過來,你放心,我肯定不打擾,甚至都不讓曉君知道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