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夜對于陸家,是個不眠之夜。
思來想去,白七七還是求助了女兒陸希。
她把這事兒說了。
陸希也氣得不行,罵道,“他腦子被驢踢了吧,曉君都被那個賤|人打了,竟然還要人冷靜。”
“這事兒我不做啊,人家要分手才是正常的,媽,你行行好放過曉君吧。”
白七七:……
“好了好了,他畢竟是你哥,也不是無藥可救。”
“這還不是無藥可救啊,媽,他是你兒子也沒必要這么偏袒吧。”
“你幫不幫?”
“怎么幫啊!別連帶著曉君恨上我了。”
白七七分析,“聽你哥的語氣,他和曉君也不是完全沒救,最后他不是不管了嗎。”
“切。”
“你去醫(yī)院看看。”
“哎,這么晚了,非得找上我。”
“我讓司機(jī)送你過去,辛苦了哈。”白七七好好哄。
“行行行,誰讓渣男是我哥呢。”
“別胡說。”
陸希冷哼,“做都做了,還不讓人說啊。”
白七七頭疼。
這幾個啊,什么時候才能徹底讓他們夫妻二人放心。
大半夜的還要為終身大事操心,沒誰了。
可是到了醫(yī)院,并沒有看到沈曉君的身影,陸希詢問了一番才知道,沈曉君在陸頌走后也離開了。
在病房里為非作歹,欺負(fù)弱小也不是她的性格。
其實當(dāng)時,她也不是非要甩姚瑤兩耳光,只是陸頌護(hù)著她的樣子徹底刺激到了沈曉君。
報復(fù)是必然的,她會等待機(jī)會。
陸希本想給沈曉君打電話,白七七得知后說,“太晚了,打電話不合適,免得驚動你周叔叔和沈阿姨,讓他們冷靜一下吧,明天再說。”
同一時間,某個酒店。
沈曉君并沒有回黃金路別墅,沈漾太精明,她怕姑姑姑父一眼看穿,而且她的臉還腫著,不想這樣的狼狽被任何人看見。
一場愛戀,才多久啊,她又落得如此田地。
鏡子里,那張臉已經(jīng)不像她。
沈曉君冷漠的望著鏡子里的那張臉,已經(jīng)計劃好了明天的復(fù)仇。
除夕,是該送一份大禮給姚瑤了。
這一夜,沈曉君無眠,好不容易熬到天亮。
她找的人是蔡永坤。
平時她的朋友也不多,而且這種事情男人安排比較好。
除夕的早上霧蒙蒙,天還沒亮沈曉君就把自己包裹的很緊去見了蔡永坤。
這個男人是她的初戀,他們平時聯(lián)系很少,只有在公司遇到問題,或者分紅的時候才聊兩句。
蔡永坤偶爾會問她好不好,沈曉君就一個字,好。
他再問,她便不回了。
時間長了蔡永坤也明白自己在沈曉君心里的位置,他也尷尬。
沒想到,沈曉君還有需要他幫忙的一天,蔡永坤自然是抓住機(jī)會。
“曉君?”
“來了!”
兩人約在酒店門口見面。
“怎么把自己包成粽子了。”
“冷。”
“東西我搞好了,現(xiàn)在放?”
還有一個小時天就亮了,到時候就不好操作。
沈曉君接過麻袋,“給我吧。”
“你不怕?”蔡永坤驚訝。
算起來他們已經(jīng)有大半年沒見了。
聽說她重新回到了學(xué)校,全靠自己優(yōu)異的成績考進(jìn)去的。
沈曉君早不知道什么是怕了。
“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會弄死人。”
“還是小心點,別被人抓住了,那段地方的監(jiān)控我已經(jīng)確定壞了。”
“謝謝你阿坤!還有新年快樂。”
蔡永坤還是那句話,“曉君,只要你有需要,我隨時都在。”
沈曉君沒說什么了,她和蔡永坤認(rèn)識多年,兩人也算了解。
蔡永坤不適合她,她不會因為一時的失意就對他示好。
到了醫(yī)院,蔡永坤問她,“明天有空一起吃飯嗎,我知道你今晚肯定忙。”
“看吧,我還有大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