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君學壞了呢。
陸頌拽住她,稍微用力就把人帶到懷里,他語氣低沉,“都是跟誰學的?”
“學什么?我要去洗澡了。”沈曉君掙扎,開始賣慘,“今天上了一天的課,有點累。”
陸頌同樣慘兮兮,“我也開了一天的會,要不一起洗?”
“別鬧。”
“我哪兒鬧了!”
“我身子不方便。”
“你不方便我伺候你,不正好?”
“……”
最后陸頌還是妥協(xié)了,因為沈曉君無論如何都不讓他進浴室伺候。
陸頌去了外面抽煙,深夜里,男人站在暗光下,五官輪廓立體深邃,一顆熱切的心仿佛找不到岸,不停的漂浮。
對于男人來說,這,真的是一種折磨。
沈曉君泡在浴缸里,心跳如雷,許久都緩不過來。
陸頌碰到她,她明明是有感覺的,想要的,可身體……還是下意識的抗拒。
那種傷害根深蒂固,她遲遲放不開。
她懊惱的捶了下水,煩躁不堪。
等穿好衣服出來,陸頌已經(jīng)不在客廳了,沈曉君的心像是空了一塊。
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么,她不能做,他便走了。
沈曉君也理解,畢竟拖了那么久,他著急上火都正常!
可心里免不了失望。
因為陸頌這些日子太好了,好到她忘了,他本身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正值壯年,在那方面有特別旺盛的需求。
哎。
沈曉君剛嘆氣,陸頌就笑出了聲,“怎么,以為我丟下你了,很失望?”
不得不說,那一刻沈曉君的心猶如死灰復燃。
她的語氣藏不住的愉悅和驚喜,“才不是呢,我是在想,這是我第一次離開哲哲這么久,怕自己會很想他。”
“除了他,你沒有別的人想嗎?”
沈曉君別過臉,難為情。
她的嘴不會說情話!
陸頌湊過去,薄唇貼著她的,說的話臉紅心跳,“君君,我只會想你。”
“很想很想,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感受到了相思之苦。”
沈曉君紅著臉懟他,“都跟誰學的?”
陸頌把她的手放在心口,那里確實跳得很快,仿佛烙鐵般的滾燙,“憑心感受。”
“好了好了,你去洗澡。”
“你答應讓我留在這兒了?”
沈曉君不理他,自顧自回房。
陸頌還是很滿足的,雖然什么都不能做。
自從上次留宿了,陸頌就在這兒留了自己的衣服和日用品。
沈曉君在收拾東西!
陸頌出來只圍了一條浴巾,問彎著腰在收拾衣服的女人,“我的拖鞋呢?”
沈曉君轉(zhuǎn)身,便看到一幅剛出浴的美男圖。
浴巾松松垮垮地圍在男人腰間,露出精壯的胸膛和緊實的腹肌,水珠順著他棱角分明的下頜線滑落,在鎖骨處匯聚成小水洼,順著流暢的肌肉線條,鉆進浴巾里消失不見。
他的頭發(fā)還滴著水,幾縷發(fā)絲貼在額頭上,襯得那雙狹長的桃花眼愈發(fā)深邃,眼尾微微上挑,帶著幾分慵懶的魅惑。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勾起,似笑非笑地看著蹲在地上傻愣的沈曉君。
陸頌知道,她對自己是很感興趣的,就是身體不行。
他在故意找機會撩她,撩她!
產(chǎn)后障礙是心理障礙,他要陪著她一克服。
沈曉君只覺得喉嚨一緊,視線不受控制地在男人身上游走,心跳如擂鼓般越來越快,完全忘了陸頌剛才問的是什么!
原來她也是妥妥的色|女一枚。
陸頌赤著腳走到她跟前,忽然彎下腰,湊近沈曉君,溫熱的呼吸拂過她的耳垂:”怎么不說話?想讓我光著腳?”
沈曉君感覺自己的耳朵瞬間燒了起來,脖頸處也泛起了淡淡的紅暈。
她猛地抬起頭,正好對上陸頌深邃的眸,那雙眼睛里倒映著她慌亂的模樣,讓她更加不知所措。
沈曉君慌忙站起身,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我,我去給你找拖鞋!”
陸頌挑眉,很滿意她的反映。
他可以斷定,沈曉君不僅僅臉紅了,就連身上都是一片紅。
她最害羞了,也不經(jīng)逗,過于敏感。
今夜,他會得逞所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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