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瀟再厲害也無法管控人的生死。
琳琳太大公無私,這么大的事竟然隱瞞秦瀟。
白七七覺得不妥,先把這事打電話告訴了陸紹珩,讓他在回來的時候找合適的機會跟秦瀟提。
陸紹珩幾杯酒下肚,已經有了醉意。
總統的助理不好當,這幾天他都是在頂替琳琳的位置。
可憐的陸總,為了兄弟果真兩肋插刀,做起了助理的雜事。
聽到愛妻說的事,他也很驚訝。
不是驚訝琳琳媽媽的情況,而是琳琳連這種事情都選擇隱瞞。
“放心吧,我會跟他提的,他今天似乎心情不好,誰來敬酒都喝。”
“勸著點吧,別喝多了又鬧起來。”
“嗯。”
男人就跟小孩似的,哪怕是一國總統也有失儀任性的時候,這些年秦瀟站在高位,太過壓抑自己。
無論是情感,愛好,情緒還是私生活……
他本就是個瀟灑的性子,年輕時就沒人管得住他,秦瑜呢對兒子的管教也是,他喜歡什么就學什么,喜歡玩就玩,不過得玩出名堂來。
放任的管教成就了優秀的秦瀟,就是性子頗為古怪,生在貴族卻沒有父親,一路走來也是飽受了各種爭議。
宴會結束的早,秦瀟有了醉意,陸紹珩也飄飄然。
什么擋酒,根本就是兄弟倆的極樂世界。
白七七看到兩人歪歪扭扭的進來都氣瘋了。
她拽著陸紹珩,使勁在他胳膊上掐了下,陸紹珩驚呼,“謀殺親夫啊你。”
白七七瞪他。
走在前面的秦瀟聽見,轉過身來很嚴肅的警告他們,“別他媽在這兒秀恩愛,也不知道膩!”
白七七不是琳琳,才不會慣著秦瀟。
那時候別人就怕他,白七七不怕,只是心里偷偷的恐懼。
“我們不膩啊,你要是覺得礙眼可以不看,那是你自己的問題,不是我們的,難道a國的律法還不準夫妻恩愛么?”
秦瀟:……
陸紹珩忍不住嗤笑出聲。
秦瀟:越來越放肆了啊,好歹他是一國總統,一點面子也不給,說什么懟什么!
總統大人罵罵咧咧的進去了。
白七七開始馴夫,“我的話你現在當耳旁風了是吧,交代你這點事都辦不好,你現在對我就是陽奉陰違,宴會的酒好喝是吧,美女傍身得意忘形,正事都不知道……”
陸紹珩身上確實有一股脂粉味。
但是天地良心,他沒碰那些女人,可免不了要交集,喝一杯酒說句話,人家都是別國外交官!
應酬沒辦法的事情。
他們聊的也是家國大事,真的沒有兒女情長。
“夫人,別生氣。”陸紹珩在她面前脾氣是很好的,“回來的路上阿瀟一直在打電話,我沒機會說啊,阿瀟今晚也喝了不少酒,這么嚴肅的事情也不好在這時候說。”
“哎!”
你不說,我不說,日子全靠猜怎么過下去啊。
秦瀟搖搖晃晃的進了房間,里面亮著燈,琳琳卻不在房間里。
他胃有點難受,回到這個房間秦瀟的神經會下意識的松懈,這里是他的港灣,亦是他永遠的家。
這里有他永遠不會懷疑的人,給他安全的愛撫。
秦瀟煩躁的扯了扯領帶,一眼看到床踏上的衣服,是他的家居服和浴巾。
琳琳早就準備好了!
她人去了哪里?
最近是怎么了,一天到晚的不見人,也沒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