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柔聞,點(diǎn)了點(diǎn)頭,“奴婢知曉,奴婢下來會好生與沙宣說一說的。”
“你是個通透的,做事知曉分寸,你與沙宣一同到我身邊的,自是感情不同他人,有你時常提點(diǎn)也是好的。”上官若離說完,復(fù)又將目光落在了書上。
不一會兒,沙宣端著點(diǎn)心回來了,將點(diǎn)心擺在桌子上,就神神秘秘的小聲道:“王妃,我在廚房聽說,蘇嬤嬤那天去找王爺,說那花圃的事兒了,她好像對王妃拔了花很不滿意。”
上官若離看著飄柔笑道:“你瞧瞧,話多也是有好處的,去一趟廚房就探聽到消息了。”
飄柔掩嘴輕笑。
沙宣不明所以的眨眨眼睛,嘟嘴道:“雖然蘇嬤嬤是王爺?shù)哪棠铮僧吘故莻€奴婢。這府里的女主人可是王妃,她也太摸不清自己的身份了,還告狀告到王爺那里去了。”
上官若離的臉色沉了下來,定定的瞪著她。
沙宣愣了愣,立刻打了自己兩個嘴巴,跪在地上磕頭,求饒道:“王妃饒命,奴婢該死,奴婢又多嘴了!”
上官若離淡淡道:“方才那些話在我面前說就罷了,畢竟你們是我的人,都是為了我好。但你有沒有想到,若是讓王爺聽到了,王爺會怎么想?若是讓蘇嬤嬤知道了,蘇嬤嬤會怎么想?”
“奴婢知錯,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沙宣連連磕頭。
上官若離點(diǎn)頭,“你可以跟我匯報事實(shí),但不要妄加自己的評論。蘇嬤嬤畢竟曾是這后院的半個主子,王爺對她也敬重有加,不是重要的事,本妃也不會與她計較。再說,我相信王爺會妥當(dāng)?shù)奶幚泶耸隆!?
上官若離擺擺手,“行了,以后注意點(diǎn)便是。”
“謝王妃!”沙宣磕了頭,從地上起來,兩邊的臉頰都被自己打紅了。
這時外面?zhèn)鱽硐氯藗冋埌驳穆曇簦肮в鯛敗!?
飄柔拉了一下沙宣,“你從凈房出去,王爺看到你臉上的痕跡,還以為王妃苛待下人呢。”
“哎!”沙宣答應(yīng)了一聲,給上官若離行了屈膝禮,跑進(jìn)了凈房,從凈房通往外面的門出去了。
這時東溟子煜也進(jìn)了屋,上官若離放下書站起身來,“怎么回來這么早?”
東溟子煜伸手解蟒袍上的盤扣,道:“忙了這些天,也該輕松一下了。”
上官若離明白,這就像高考前的放松似的。
上前伸手幫他解衣扣,笑著道:“倒是難得有半天假期。”
飄柔低頭,悄咪咪的退了出去,并且懂事的把門掩上。
上官若離找出一件黑色常服給東溟子煜換上,東溟子煜趁機(jī)偷香竊玉,得了她幾個大白眼兒。
東溟子煜換了常服,坐到軟塌上,從小桌上的盤子中拿了一塊點(diǎn)心放入嘴中,細(xì)細(xì)地吃了,才轉(zhuǎn)過身來似笑非笑地望著上官若離道:“經(jīng)過了今天的事情,本王算是知曉了,除了離兒所有傾慕本王的女子皆是蛇蝎猛獸。”
上官若離聽著東溟子煜那帶著幾分調(diào)侃的語氣便忍不住笑了出來,抬起手拍了拍東溟子煜的俊臉道:“王爺有此覺悟,妾身自是無比滿意的。”
東溟子煜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笑了笑道:“是離兒調(diào)教的好。”
上官若離眉頭卻皺了起來道,“好不容易皇后不想方設(shè)法地往咱們府中塞人了,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厲王,他是父皇的心腹,恐怕他在父皇跟前吹風(fēng),父皇該給你塞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