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離很不放心,另外還準(zhǔn)備了不少東西放在空間里。
東溟子煜可以帶四個隨從,他不需要人伺候,但帶了二郎、五郎、栓柱和東石,讓他們跟著去長長見識。見過世面后,氣質(zhì)上會有所不同。
上官若離更不放心了,又在行李里增加了很多他們幾個的東西。
錢老太和李氏也不懂要準(zhǔn)備什么,都聽上官若離安排。
劉氏很不高興,沒參與準(zhǔn)備,把臉拉個老長,私下里跟東有糧嘀咕:“憑啥不讓三郎去?讓栓柱和東石去?我們?nèi)煽墒撬H侄子,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
東有糧腳放入洗腳盆里,瞥了她一眼,道:“人家皇上只讓他帶隨從,栓柱和東石就是去跑前跑后安排事兒的。三郎去了,四郎去不去?總不能一個干活兒的都沒有?”
劉氏拿過擦腳布扔給他,冷哼道:“五郎是他親兒子就算了,為什么要讓二郎去?大房將來得大部分產(chǎn)業(yè),已經(jīng)很沾光了!那時候老四就帶大郎在身邊教導(dǎo),現(xiàn)在又輪到了二郎,他就是偏心大房!”
東有糧接住擦腳布擦腳,低著頭垂著眸子,看不出他的神色,道:“二郎要考武舉,這種場合得去見識見識。三郎還小呢,不急。”
劉氏道:“不急,不急,孩子得從小教不知道嗎?!三郎本來就比京城的其他孩子就差一些,你還不上心?就知道傻做事!拿你當(dāng)牛馬使喚呢!”
東有糧將擦腳布扔到她的臉上,“陳青云在京城,老四是怎么照顧的?現(xiàn)在大丫帶著孩子也來了,嫁出去的閨女,這叫什么事兒?啊?!
還有二丫,這次的嫁妝怎么樣?長臉不?誰出的?咱爹娘和公中出的,公中的銀子沒有老四兩口子能賺來嗎?最重要的是,若不是老四,人家秦恒會娶二丫?
你她娘的再沒數(shù),在我耳邊瞎逼逼,可別怪我動手了!我要是聽你的,就得和老三一樣!敗家娘們兒!”
東有糧翻身上了炕,不搭理劉氏了。
“我這不跟你隨便說說嘛!”劉氏低聲嘟囔著,端著洗腳水出去了。
東溟子煜帶著栓柱是在培養(yǎng)得力的心腹,身邊人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可不行。帶著東石,是扶持族里下一代族長,家族強(qiáng)大了,根基才穩(wěn)。
顧凌云和顧然也跟著南安候來了,南安候的級別到了,可以帶家屬。
圣駕出獵,那聲勢之浩大、場面之壯觀、氣氛之莊嚴(yán)肅穆,給人的那種震撼的感覺,可不是用語能描述的清楚的。別說二郎、五郎、栓柱和東石這幾個沒見過大場面土包子,就是顧然這個見過親爹沙場點(diǎn)兵撫軍公子都被震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