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離通過夫人社交,很快就知道了真相,笑道:“這趙娘子倒是有幾分脾氣,可惜遇到了個(gè)花心的男人。”
東溟子煜擦著濕溜溜的頭發(fā),正色道:“像我這樣的好男人,你三輩子了,看到過幾個(gè)?”
“你確實(shí)是個(gè)絕世好男人!”上官若離拿過毛巾,為他擦頭發(fā),抱住他的腦袋使勁兒揉了揉,“但是,你可以試試不做好男人,不知這腦袋有沒有凳子硬?”
東溟子煜直接拱她的胸,“好,試一試,試一試。”
他將她拱倒在床榻上,扯下床帳,一陣翻云覆雨。
許久以后,聽到上官若離的咬牙威脅,“你可別晚節(jié)不保沾染別的女人,不然我可會(huì)把你打得不能人道!”
頭頂傳來東溟子煜低低的笑聲,他的聲音異常溫柔,“好,為夫最怕媳婦了,一定潔身自好,不過,媳婦也得好好獎(jiǎng)賞為夫才是。”
上官若離“噗”地一聲笑了出來,“好,只要你能受得了,千萬別討?zhàn)垺!?
東溟子煜輕笑:“嘿,小瞧人了吧?放馬過來!”
上官若離一甩頭發(fā),道:“你就是那匹馬!”
兩人又是一陣荒唐,夫妻情濃,春宵苦短。
這男人呀,只要他想,就是天天挨打也白搭。過了幾天,聽說趙推官又納了一個(gè)漂亮的妾,又被趙娘子追著暴打一頓,腿有點(diǎn)兒瘸了。
東溟子煜看他這樣子,有些無語,“你說你,圖什么?就是為了挨揍嗎?”
趙推官道:“頭可斷,血可流,美妾不可以不納。”
東溟子煜管不著下屬納妾,警告道:“納妾要合禮法。”
趙推官笑道:“一定,一定。下官納妾都是你情我愿或者買來的,絕對不會(huì)做違法亂紀(jì)的事!”
“咚咚咚!”外面的登聞鼓響了,有人來告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