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川過了這個年就十五歲了,這在古代都可以成親了,而皇上和皇后也在為他物色正妃人選。
所以,容川對與男女之情從朦朦朧朧發展到開竅狀態了,跟凌月說話也越來越直接,就怕凌月被東溟子煜和上官若離許配給旁人。
凌月羞紅了臉,嬌嗔了一句:“凈胡說!”
容川正色道:“我可沒胡說,你也到了議親的年紀了,我若不表明心跡,你嫁給旁人了,我哪里哭去。”
凌月笑道:“被窩里哭唄。”
容川委屈地道:“你就一點兒也不著急?萬一我父皇為我定下別人怎么辦?”
凌月羞答答地道:“我著急又能怎么樣呢?皇族的親事自己做主的不多。”
容川一喜,道:“你的意思是你也為我們的婚事著急?”
“誰著急啦!”凌月跺腳,羞地跑了。
陰影里,東溟子煜心塞地看著自家白玉白菜的背影一眼,又眼神如刀地瞪了一眼屋內的黃金翡翠豬,郁悶地回了空間。
上官若離正在疊衣裳,看他一臉寒霜,笑道:“還有事讓你這般情緒波動?不是凌月的事,那就是五郎的事。”
東溟子煜一屁股坐在床上,嘆息道:“女兒長大了,要被壞小子拐跑了。”
上官若離將疊好的衣裳,放進衣柜里,“容川跟凌月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