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無人跡的山道旁,東溟子煜脫下一身血衣,光裸著上身立在一塊巖石邊上。他緊實有型的肌肉上有幾道不深的傷口,都是為了保護幾個孩子,不小心傷到的。
五郎眼睛里含著淚,小心地把金瘡藥涂抹在傷口上,“爹,痛不痛?”
東溟子煜幽深如潭的眼眸里閃過一絲慈愛,微笑道:“這點兒傷不痛,只滲出點兒血珠而已。
五郎吸吸鼻子,“爹,是孩兒太任性了,這才連累您受傷。”
四郎給他遞繃帶,也道:“四叔,我也太任性了,武功不好,力氣不大,不應該出來冒險。”
二郎道:“你們現在知道外面兇險了吧?在沒練好武功之前,不能單獨行動,知道吧?”
四郎、五郎都點點頭,他們也沒想到路上竟然兇險至此!
東溟子煜笑道:“有我在,才會帶你們出來。你們以后想出門兒,得先告訴我,聽我的話便是?!?
幾個孩子都乖乖應了,那態(tài)度,別提多乖巧了。
那刺客頭子也沒撐多久,死了,他臨死也有些不可置信自己就這么死了,好好地出來執(zhí)行個任務,結果回不去了,把命搭在這里了。
東溟子煜道:“大家小心些,對方還不知道他們的頭兒已經招供了,一定會繼續(xù)伏擊我們。”
果然,他們出了這座大山,就遇到了一波刺客,不過他們有準備,并沒有傷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