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巡撫剛來,田小姐和凌月是第一次見,就對凌月下這般重的手,讓人十分困惑不解。
二郎將一只雞腿放到錢老太的碗里,“從京城來的,能為什么?不是容川的敵人,就是四叔的敵人。”
錢老太將雞腿給最小的六郎,“你最小,吃雞腿長大個兒。”
六郎將雞腿放回錢老太的碗里,“奶吃,我都要吃飽啦!”四郎給錢老太夾了一筷子菜,道:“奶吃吧,我們都要吃飽了。我覺得田小姐這般狠毒地算計四姐姐,應該是嫉妒。要么是嫉妒四姐姐長得好看,要么就是京
城的高層圈子里已經知道四姐姐跟容川的事。”
東溟子煜贊賞地看了他一眼,道:“四郎分析的有理,有可能二者兼而有之。”
東老頭兒笑得眼睛瞇成一條縫,將魚頭夾給四郎,“多吃魚頭,吃魚頭聰明,你四叔就最愛吃魚頭了,將來你要和你四叔一樣有出息。”
東溟子煜:“……”
那是原主心疼二老,說自己愛吃魚頭,將魚肉省給二老。那時候,一年都吃不到兩次魚,二老將魚肉省給這小兒子吃。
“謝謝爺!”四郎歡歡喜喜地吃起魚頭來,吃啥補啥,魚腦子確實有營養。
到了下午,田夫人就讓管事婆子送了些禮品過來,算是道歉了。
上官若離收下了,畢竟那是田巡撫是東溟子煜的上官,凌月也沒吃虧。管事婆子一看她收下了禮物,松了一口氣,道:“我家夫人說了,我家大人和東大人同在滇州為官,定會齊心協力將滇州治理好,女眷們也應當團結一致,為
他們分憂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