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有皇后的人保護,也怕誤傷上官是,各方勢力動歪心思的少。
上官是可是去給三皇子治病的,三皇子不光是皇后的兒子,還是皇上的兒子。動了上官是,影響救三皇子,那也等于跟皇上作對。
皇上發威,可不是小事。上官若離這些人都不是矛盾中心人物,即便是殺了,對敵人也是不疼不癢而已,沒必要以得罪皇上、皇后兩大巨頭為代價來冒險。
到京城了,只要不動上官是,皇上和皇后就都摘出去了,那就可以好好玩兒唄。
上官若離倒是想得開,“管他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們現在處于弱勢,只能被動,但卻不能干挨打。”
東溟子煜吻了吻她還有些濕的頭發,道:“只能維護委屈你孤身奮戰了。”
上官若離笑道:“孤軍奮戰不了,還有上官家和南安候府呢,今天南安候世子也來接祖父了。在有心人眼里,這就是表明立場了。”
東溟子煜道:“那也不要大意,出了什么事,你和孩子們的人身安全為上,別瞻前顧后的。沒有了性命,什么都沒了。”
上官若離捏了他一下,道:“真是的,我又不是傻子,你不用翻來覆去的囑咐。”
“好啊,竟然嫌棄起我啰嗦來了,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東溟子煜輕拽著她衣裳上的帶子往床邊走,撩起來床帳。
“好啊,那我就看看!”上官若離也順勢而為,半推半就地跟著他躺到了床上。
床帳內兩道人影糾糾纏纏,一件件衣裳飛出來。
只聽上官若離捏著嗓子嗲聲嗲氣地輕笑道:“夫君……春宵苦短,咱們做點兒喜歡的事兒吧!”
東溟子煜知道她在裝模作樣,但就是喜歡她這七十二變的勁兒,咽了口唾沫,心花怒放的應了聲:“哎!為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