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見過誰家的保鏢一天賺十多萬?”
朱天一額頭青筋隆起。
他最恨的就是別人說自己是保鏢。
雖說他的職業,確實會被劃分成保鏢。
但和那些普通保鏢,還是有一定區別的。
“我確實沒見過誰家保鏢一天賺十萬。”
林霄將嘴里的魚刺慢條斯理的吐出來,接著緩緩道:“不過賺的再多,不還是保鏢嗎?就好比螻蟻,它就算長得和狗一樣大,不還是螻蟻?”
罵人不帶臟話。
這番陰陽怪氣,直接讓朱天一破防。
“小子,你再敢說保鏢兩個字試試!”朱天一拍案而起。
“天一,坐下,何必與凡夫俗子動怒?”于慶卓冷漠道。
“師父,這小子說話太氣人了。”朱天一滿臉不忿。
他就沒見過這么討厭的人。
張嘴閉嘴就是保鏢。
“一張嘴就算是說破天,也改變不了任何事。”
于慶卓面無表情的說道:“伶牙俐齒,有些時候可不是一件好事。”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再說了,也是你徒弟先出侮辱我的。”林霄絲毫不懼,直接回懟。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林霄能不計較于慶卓剛才的表現,那是因為有陳敏在。
現在朱天一又想踩林霄一腳,他自然不會答應。
“他也是在實話實說。”
于慶卓表情冷漠:“一個大男人,頭頂天,腳踩地,如果沒有一份工作,拿什么養活自己?拿什么養活自己的家人?”
“這就不勞你們操心了,我自有活路。”林霄淡淡道。
“陳會長,你也看到了吧,這種男人你還是趁早遠離的好。”朱天一拱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