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習(xí)慣了在宣王和元昊這兩個身份之間切換,很多事情東溟子煜不能做,但元昊可以。
元昊是自由的、灑脫的、豪放的、血腥的……
當(dāng)初上官若離就是喜歡元昊身上那種氣質(zhì),而鬧著要與宣王退親,想到這里東溟子煜就一陣郁悶。
那時候每次帶上面具,他都嫉妒身為元昊的自己。面對那樣的情況,東溟子煜不知道他是該氣上官若離,還是該氣自己。
一只信鴿落在窗欞上,“咕咕”叫了兩聲。
莫問走過去,抓起鴿子,摘下上面的竹筒,打開蠟封,取出紙條,遞給東溟子煜。
東溟子煜展開紙條,眸子一沉,“南云冷月果然出事了。”
莫問眉頭微蹙,“是不是他與王爺?shù)暮献髯屓酥懒耍俊?
東溟子煜點(diǎn)頭,“恐怕,他太子之位難保了。”
說著,將手里的紙條遞給莫問,讓他自己看。
莫問接過來一看,“是他一母同胞的弟弟查到此事,還將此事上報給了南云皇帝。”
真是皇家無兄弟啊。
南云皇帝以通敵叛國的罪名將南云冷月幽禁,并且把那個變態(tài)大皇子與南云瑤兒死在東溟京城的事,都推在南云冷月的身上。
其實(shí),也不冤枉南云冷月,當(dāng)時他確實(shí)與東溟子煜在暗處推波助瀾。
“王爺,咱們要不要去救他?”莫問將紙條用內(nèi)力碎成齏粉。
東溟子煜事不關(guān)己的淡淡道:“南云皇室的事我們不便插手,再說,他的那些罪行確有此事,是他自己沒用沒捂住,怨不了旁人!”
“是!”莫問垂首應(yīng)下,“恐怕此事傳到京城,皇上知道了,您和上官家都會遭到大禍。”
東溟子煜道:“那就趁機(jī)拿下幾座南云的城池,看看是領(lǐng)土有說服力還是莫須有的消息有說服力。”
莫問眸光一亮道:“是!”
若是那樣,恐怕南云冷月這里通外國的罪名就更落實(shí)了。
哎!真可憐哇!
莫問默默的給南云冷月點(diǎn)蠟。
東溟子煜微瞇著眼睛道:“把將領(lǐng)和幕僚叫來議事。”
莫問答應(yīng)一聲,出去傳話。
東溟子煜很忙,上官若離更忙。
她不但要做炸彈、炸藥包,她還要做帶毒煙的炸彈,不但爆炸,還帶毒,里面還有鐵蒺藜。
她一個人終究忙不過來,都是手工操作,夜以繼日也做不了多少,最后還是要求東溟子煜派妥當(dāng)?shù)娜藖韼兔Α?
東溟子煜很尊重她的隱私,她不主動要求,他也不會主動派人過來。
上官若離一提,他就叫暗一帶著五個暗衛(wèi)過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