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溟子煜能證明嗎?
不能!
東溟子煜看向上官霖,上官霖給他一個安撫的眼神,隨即心就安定下來。
雙方誰也沒證據(jù)證明對方有罪,也沒證據(jù)證明自己無罪。
皇上冷生道:“將宮里所有可能接觸到蘭花的人關(guān)入昭獄,給朕仔細(xì)審問!”
然后,他看向東溟子煜,沉聲道:“你就去滇州府下的石牛縣做縣令去吧!”
周丞相出道:“皇上,縣令是七品,少數(shù)大縣的縣令是六品,東侍講是從五品,去做縣令,這……不合適吧?”
皇上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道:“自然降到七品!”
容川還想說什么,被容乾拉了一下,只得憤憤不平地閉嘴,臉都憋紅了。
皇上不耐煩地擺擺手,“行了,都下去吧,朕乏了。”
眾人行禮告退。
東溟子煜出了皇上寢殿,就用意念在空間寫了個紙條。
上官若離立刻感覺到,用意念一看,上面寫著‘平安’二字,頓時松了一口氣。
凌月見她緊繃的身體放松下來,知道爹爹沒事,也放下了心,握緊了五郎的手,道:“不怕,爹沒事的。”
五郎緊抿著嘴唇,眸光前所未有的深沉堅毅。
小廳里重新恢復(fù)了可怕的安靜,空氣里彌漫著焦灼和不安,大家都目光呆滯,臉色蒼白,仿佛等著死神地宣判。
突然,外面?zhèn)鱽硪魂嚰贝俚鸟R蹄聲由遠(yuǎn)而近,大家驚恐猛地站了起來,神情慌張又恐懼。
沒一會兒,栓柱跑進(jìn)來,急促地道:“撤了,撤了,御林軍都撤走了!”
眾人緩緩松了一口氣,癱軟地坐了回去。
又是一陣馬蹄聲,薄荷驚喜的聲音傳來:“四爺回來了!四爺回來了!”
大家都呼啦一下站起來,著急地往外跑。
東老頭兒腿都軟了,跑了幾步,就眼前一黑,軟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