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宮女忙跪地道:“奴婢從上官二小姐處出來,遠遠的見到上官大小姐朝歇閑院那邊去了,奴婢怕是上官大小姐去看上官二小姐而走錯了路,就追了上去,誰知上官大小姐進了歇閑院,奴婢還沒走到房間跟前呢,就聽到里面有男人異樣的聲音,聽著就不太對勁……”
“這是怎么回事?”徐靜萱“大吃一驚”,“怎么有男人的聲音?莫不是……”
東溟月華大叫道:“這個上官若離,真是無恥大膽,竟然在宮里做這等事!”
鄭舒悅把酒壺猛地放到桌案上,冷冷的道:“安平公主!事情還沒弄明白,你就下定論,莫不是你……”
皇后眸色微沉,“去看看就知道了!”
“去看看!”皇上龍顏大怒,今天全朝文武百官和京城世家以及他們的家眷都在,上官若離做出那等事,皇家顏面掃盡。
徐靜萱眸中閃過喜色,對東溟月華道:“公主,我們也去看看,免得冤枉了上官大小姐!”
東溟月華對鄭舒悅冷冷道:“你也來,本公主讓你眼見為實!”
皇后眸中閃過譏諷,對東溟子煜道:“宣王,未來宣王妃出事,你也一起去看看吧。”
東溟子煜深邃的眸子里看不出喜怒,默默點頭。
一些想看熱鬧的人也都跟著出來,浩浩湯湯的朝歇閑院走去。
東溟月華挽著皇后的胳膊,催促道:“快點,不然讓他們跑了就不好了!”
鄭舒悅冷哼,腳步有些虛浮,可見喝了不少。
眾人涌進小院兒,就聽見一陣哼哼唧唧、嘿嘿呀呀的聲音。
“哎呀!羞死人了!”東溟月華把臉埋在皇后的肩窩里。
“進去!把人帶出來!”皇上的老臉都黑了。
東溟子煜緊抿著薄唇,手捏成了拳。
歇閑院是平時官員有事不能出宮歇腳和臨時休息的地方,所以里面床褥、桌椅一應俱全。
門一打開,方才那聲音越發(fā)清晰可聞,房間里有香味兒,地上到處是男人女人的衣服,紗帳也在不停地晃動,足見里面的情形有多么的“好景無限”。
東溟月華興奮地要尖叫,面上還得怒氣沖沖地質(zhì)問,“這個骯臟的臭瞎子,果然在這里跟男人幽會!”
鄭舒悅冷笑:“這不是小瞎子的聲音!恐怕是有人自作聰明了。”
東溟月華此時被報復的快感充斥,根本顧不了那么多,越發(fā)大聲了,“不是小瞎子誰還能這么賤!快把人帶出來!”
她簡直要痛快死了,拼命催促,就等著看到上官若離身敗名裂,被父皇、母后賜死的樣子。
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被帶出來,那身量比上官若離小很多。
徐靜萱眸中露出疑惑,悄悄的后退到人后。
東溟子煜握拳的手松開,給了身后莫問和另一個小太監(jiān)一個眼色,兩個小太監(jiān)悄悄退后出了小院。
鄭舒悅冷笑:“這不是安平公主宮里的宮女嗎?真是打臉啊!”
東溟月華眉心一擰,她也認出來了,這女子根本就不是上官若離,而是她宮里的宮女!
皇上、皇后再猜不到其中的曲折就白坐上這高位了,臉色也是很豐富,確實皇家顏面掃地了,但罪魁禍首卻是自己的女兒。
東溟月華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傻眼了,“這、這是怎么回事?上官若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