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他這個樣子,真是又萌又可愛,別扭的讓人想落淚。
“父親,行禮!”上官宇輕聲提醒。
“哦?哦!”上官天嘯緩過神來,忙斂衽行禮:“末將拜見……”
“免禮吧!”東溟子煜很給面子的托住他的胳膊,沒讓他拜下去。
但上官府里的其他人,還是都跪下行禮:“恭迎宣王殿下,宣王妃!”
自己的親人給自己下跪,上官若離心里挺別扭的,忙道:“快都免禮吧。”
上官天嘯打量著上官若離的眼睛,喜不自勝。
上官若離回視著他,笑吟吟的道:“我說我怎么長的這么傾國傾城呢,原來是爹爹長的英武非凡。”
“噗!哈哈!”淚眼朦朧的上官天嘯笑了出來,“王妃之有理!”
東溟子煜冰山臉依然雷打不動,但眼神頗為無奈:這父女二人!他是知道為何上官若離為何臉皮那般厚了,原來是遺傳!
鄭舒悅笑吟吟的看著上官若離,眸色沒有驚喜,一切都在意料中的樣子。
上官宇道:“父親,請宣王和王妃進府吧。”
上官天嘯笑容滿面?zhèn)壬硪蛔專靶醯钕拢蹂垺!?
眼神落在上官若離脖子上的青紫手印上,臉色忽地就拉了下來,敢怒不敢的瞪了東溟子煜一眼。
然后,就再也沒給東溟子煜一個好臉色。
翁婿二人就好像在比賽誰冷,誰的身上肅殺之氣更凌厲似的。
但二人面對上官若離時,立刻眸色溫柔、冰雪融化。
鎮(zhèn)國大將軍府這邊冰火兩重天的進行著回門宴會,皇上那里卻是怒火滔天。
他將御史彈劾的折子砸到皇后的身上,“你看看,你自己看看,朕的好國丈,死的可真是光彩啊!”
皇后跪伏在地上瑟瑟發(fā)抖,但還是大著膽子為國丈開脫,“國丈歲數(shù)大了不會忍不住,也不會如此不知場合,其中定有隱情。”
在東宮太子大婚時做那事,恭房里隨時都會有人去,國丈又不是半大小子,怎么會如此不知輕重?
國丈是急色,但那種情況,最多也就是摸摸捏捏的吃點嫩豆腐。
皇上也是覺得事情有蹊蹺,但猜測是猜測,并沒有證據(jù)證明國丈是被人設(shè)計的。
而且,不管有沒有內(nèi)情,大家都不知道,大家看到的是國丈齷齪的死法。
“丟人現(xiàn)眼!”皇上簡直想踹皇后一腳才解氣。
他之所以如此暴跳如雷,也是因為前些日子有人彈劾太子秘密馴養(yǎng)私兵,可派人去查,人去山空,那些私兵現(xiàn)在還不知去向。
有這么一股秘密兵力隱藏在皇城附近,皇上能睡的好嗎?
皇上也派錦衣衛(wèi)監(jiān)視了太子和太子的親信,可太子偏偏老老實實,正常的太不正常的了。
“皇上!皇后娘娘!”鄭公公在外面輕聲稟報,“安平公主的陪嫁宮女回來一個。”
皇上眉頭蹙起,覺得沒有好事,“帶進來!”
皇后眼淚汪汪的柔聲道:“皇上,請看在太子和月華的面子上暫熄雷霆之怒。”
東溟帝冷哼,見東溟月華的一個陪嫁宮女被帶了進來。
宮女穿著老百姓的衣裳,像乞丐一樣渾身臟污,臉上也都是傷。
宮女一進大殿就跪到地上,“皇上,娘娘,救救公主呀!救救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