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離眸底閃過一抹苦澀,“很快?你以為本妃傻嗎?即便是馬上找到合適的醫(yī)治藥方,瘟疫治好以后也要經(jīng)過觀察期,怎么也得兩個多月才能離開疫區(qū),加上來回路上的時間,怎么也得四個月!”
這個時代,沒有先進的醫(yī)療設(shè)備和藥物。研究有效的藥方,都是用病人慢慢的嘗試。
再加上中藥見效慢,恐怕光研究藥方也得用上一個多月!
想到這里,神情失望,胳膊一軟,趴了下去,完自由落體,有軟墊,不怕疼!
東溟子煜身體緊繃,眸子一紅,長臂摟緊她的后腰,“離兒……”
“你先聽本王說!”
上官若離任性的嘟嘴,“我們可是新婚,分開這么長時間,你不想我??!”
“想,”東溟子煜回的干脆,眼有薄薄紅光,眸子深的,恨不能給她吸進去,“本王現(xiàn)在都想了!”
“那就帶我去??!”上官若離委委屈屈的,“要不你就說病重,不去了嘛,現(xiàn)在就上折子……”
“離兒……”東溟子煜沉了沉語氣,有欣喜和心疼,亦有深深的無可奈何,“得去,這次很可能是針對本王的套兒。不去,豈不是讓他們失望?有些事也該結(jié)算了!放心,本王會盡早回來!”
“……”上官若離鼻子酸的,可憐巴巴的,“可是沒有你的日子我不好過,你心里根本沒有我!”
“呵呵……”東溟子煜彎起唇角笑了起來,胸膛帶著上面的上官若離都顫顫的。
笑了一會兒,他又苦澀不舍的樣子,抬手,指尖順著輕柔的描繪著她精致的眉眼,“離兒,你真是讓本王稀罕死了,留你在府里,本王真放心下……”
“不放心你還……”不帶我去?但話說一半她就咽了回去,這事兒,不能再提了。
小鬧怡情,撓撓癢。過了,就不懂事了!
上官若離鼻尖蹭著東溟子煜的鼻尖,輕輕吐氣道:“我們都圓房了……還不放心?”
“更不放心!”東溟子煜加重了語氣,眸光迷離著,“你這樣,本王怎么放心?你要記得,你身邊都是本王的人,要是再犯什么錯誤,回來本王就收拾你!”
他是真想時刻把她帶在身邊,可是他不能讓她涉險,更不想讓他們拿她來鉗制他!
且不說此行兇險萬分,他絕對不會讓上官若離跟著去涉險。
只說上官若離現(xiàn)在可是被皇上禁足在府里,若是被發(fā)現(xiàn)私自出府,那便是抗旨。
皇上正愁找不到上官若離的過錯呢,發(fā)現(xiàn)了,又是一番麻煩。
這一去就是好幾個月,又不是三、五天,難?;噬喜粫l(fā)現(xiàn)。
再說若是上官若離隨行,難免他會束手束腳,一切必須以她的安全為先。
若是被那些人發(fā)現(xiàn)了她的身份,拿她做文章來要挾他,她危險,他更危險。
上官若離見東溟子煜沒有半分松動的意思,也不想跟著他給他添麻煩。
但是,她可以自己去??!
她可是花小魚,梅花閣的閣主。新官上任,也該巡查一下各地梅花閣的據(jù)點了。
想通了也就不再糾結(jié)此事,狠狠的折騰了東溟子煜一通。
東溟子煜一開始在底下還有點被媳婦強的羞憤感,可漸漸的就嘗到了個中滋味,沉迷其中,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