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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小時后,齊振海和趙安邦才起身離開。
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太刀川康諷刺地笑道:“夏國人果然是低賤的民族,只會自相殘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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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善雅得知齊楚瑤昨晚差點在酒吧出事,上午急匆匆地趕來找齊楚瑤。
“楚瑤,昨晚你沒事吧?”邱善雅擔憂地問道。
“表姐,我沒事。”齊楚瑤說道。
邱善雅內疚地說道:“你在酒吧差點出事,我有責任。”
齊楚瑤走上前,挽著邱善雅的胳膊,笑著說道:“沒事的,你就別愧疚了。”
邱善雅幽怨地瞪了眼齊楚瑤,“你以后可不能再喝那么多的酒了。”
齊楚瑤吐了下舌頭,“我知道了。”
這時候,陳霄悠哉地走到客廳,輕笑道:“表姐,你來了呀,我正好有事問你們倆。”
邱善雅目光瞬間鎖定在陳霄臉上,眼神有些不善。
“什么事?”
陳霄一愣,這個女人怎么對自己又有敵意了?
“我等會兒想去拜訪一下方覺夏的父親,你們覺得我應該帶什么禮物呢?”
陳霄特意沒用“岳父”這個稱呼,擔心她們聽不懂。
“什么?你要去拜訪方覺夏的父親!”邱善雅驚訝地說道。
陳霄點頭,“對呀。”
聞,齊楚瑤情緒低落地抿著小嘴。
“不行,你不能去。”邱善雅冷著臉,呵斥道。
陳霄撇著嘴,不樂意地問道:“我去拜訪我的岳父,你憑什么不讓我去?”
邱善雅一時語塞,這小子的理由還挺充分。
她沉吟片刻后,問道:“你就忍心丟下楚瑤一人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