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武者喝酒,不在于能不能喝醉,而在于想不想喝醉。
陳霄伸了伸腰板,懶洋洋地說道:“走嘍,回家。”
時間太晚,他沒讓左天賜回家,而是讓左天賜跟著他,去方覺夏的新家住。
回到家,陳霄將左天賜安排妥當后,立馬去找方覺夏。
此時,方覺夏剛卸完妝,換上睡衣。
陳霄上前抱起方覺夏,將她放在床上。
他打開方覺夏胸前睡衣的幾顆扣子,然后將腦袋埋進雙峰里,鼻子用力一嗅。
“哇,真香!”
方覺夏臉色緋紅,急忙說道:“我明天有個會,要早起。”
“好,那我就抱著你,不做別的。”
“嗯。”
關燈后,兩人赤身擁抱。
“我就蹭蹭,不進去。”
“嗯。”
......
“陳霄,我錯了,你快進去吧!”方覺夏哀求道。
一聽這話,陳霄瞬間壓在方覺夏身上,然后嘆了口氣,道:“真拿你沒辦法。”
“這可是你主動要求的,和我沒關系哦。”
方覺夏:“......”
草!
又是一夜的奮戰。
一人耕耘,一人收獲。
翌日,早上。
方覺夏打電話給李桐桐,無奈通知早會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