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立業(yè)武功比不上東溟子煜,而且他渾身光溜溜,沒有武器,加上剛才正在所謂的雙修,腿腳綿軟。
很快,東溟子煜就將詹立業(yè)的左臂刺了一個洞。
上官若離眸光冷冰冰的,心中還帶著些惱意,這個該死的詹立業(yè),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想擺他們一道。
若不是她和東溟子煜都心智堅定,恐怕今天就著了他的道兒了。
想到此,從腰間抽出短劍,對準(zhǔn)詹立業(yè)一劍就劃了過去。
眾人還以為她要殺人滅口,莫問正要阻攔,這詹立業(yè)還有用呢。
結(jié)果那一劍,只是劃在了詹立業(yè)的臉上,兩眼一線,廢了他的招子,血液瞬間噴濺出來。
詹立業(yè)哀嚎了一聲,想用手捂住雙目,可胳膊卻被莫問閃電般卸了下來,只能任由破裂的眼球淌了一臉。
上官若離只是哼了一聲,便拉著東溟子煜走了。
這個害人的東西,走著瞧吧。莫問定可以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樣子那個安羅,能把徒弟們教的這么忠心耿耿,定用了催眠術(shù)。那些柔弱的后宅女子,不用變態(tài)的大刑,都沒有痛痛快快招供的。
回到營地,就見當(dāng)?shù)氐膸讉€財主、地主、鄉(xiāng)紳,恭候在那里,他們的身后,有五個年輕貌美的小姑娘。
上官若離蹙眉,掐了東溟子煜腰間的軟肉一把,“這是給你送女人來了!”
東溟子煜委屈道:“本王魅力太高,這也沒辦法呀。”
上官若離剜了他一眼,“藍(lán)顏禍水!”
說完冷哼一聲,把這里交給他處理,若是處理的不合她的心意,哼哼!
心里不痛快,就去看莫問審問犯人。
進(jìn)了關(guān)押他們的房間,一陣嗆鼻子的血腥味和惡臭味兒撲面而來。
上官若離忙掏出一個口罩戴上,“什么味兒?”
不用莫問解釋,上官若離就見到那個從街上抓來的庶女已經(jīng)被莫問給玩殘了。
她已經(jīng)失禁,牙也被拔光,歪著嘴,滿口流涎。原先的美色早已不剩半分,看著只讓人惡心。
莫問讓人把她弄走,道:“王妃,她知道的都已經(jīng)說了,她上面就詹立業(yè)一人,知曉一些縣令后宅里的事情,只是用處不大。這次是臨時接到任務(wù),跟孫若雪聯(lián)系。”
上官若離點頭,“沒用了,就弄死吧。”
看了一眼像死豬一樣躺在地上的詹立業(yè),道:“莫問,這個不要臉的東西,交給你了,用盡你最惡毒的辦法,去折磨他好了。”
冰冷的聲音落下,上官若離大步走了出去。
莫問有片刻怔愣,王妃怎么突然這么狠?
這是受什么刺激了,難不成詹立業(yè)對她用的攝魂大法還有效?
上官若離出去,看到一個小兵,似是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那五個嬌滴滴的小姑娘走了?”
小兵一聽,知道上官若離善妒,神色慌張的道:“沒、沒有,王爺都收下了……”
納尼?東溟子煜竟然照單全收了!
她這火啊,蹭蹭蹭的就竄到腦子里去了。
底線!這就是老娘的底線!
這日子沒法過了!
上官若離一陣風(fēng)似的就走了,找東溟子煜算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