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老夫人嘆氣連連:“劉先生,不是我不想教訓他,而是,我們沒資格教訓他。”
柳成河:“堂堂葉家,連教育晚輩的資格都沒有?荒唐。”
葉夫人道:“劉先生別急,聽我細細道來。”
“你也知道,制約我葉家發(fā)展最大的短板,就是權(quán)了。”
“而葉無道現(xiàn)在貴為將軍,我葉家實在沒法奈何他。”
柳成河:“哦,你怎知他貴為將?”
葉老夫人道:“上次葉無道去臨海市,是上校親自為他接機。”
“除了將,還有什么人能有此待遇呢?”
柳成河:“呵呵,你們?nèi)~家被他給騙了。”
“我讓我當將軍的大兒子查過他,大夏境內(nèi)當將軍的,根本沒姓葉的。”
“而且他還這么年輕,怎么可能是將。”
“這家伙撐死了就是個校級。他讓上校接機,估計就是狐假虎威,故意做給你葉家看的。”
什么!
葉老夫人驚呆了:“那個棄子,竟只是一個校級。”
“上次他是故意愚弄我葉家的?”
“混蛋,該死啊。虧我還想邀請他回歸家族,他竟然拒絕了,簡直是不知自己幾斤幾兩了。”
柳成河道:“那,我們和葉無道的這筆賬……”
葉老夫人道:“柳先生盡管放心,我會讓葉無道登門道歉的。”
柳成河:“不,我要他的性命,最起碼也要斷兩條腿……”
葉老夫人一咬牙,道:“沒問題。”
“不過,若他動用他在軍方的能量,還希望柳先生您那當將軍的兒子,能為我葉家出面。”
柳成河道:“這個當然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