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在監(jiān)獄里被判了十年的人,不可能這么輕易出來。
除非,有人在暗中操作。
盛庭梟讓人追查下去,然而查到最后線索卻中斷了。
且,江靈雪這個人更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盛庭梟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眼神微沉,直接下了命令:“盛影,追蹤下去?!?
盛影低頭應(yīng)下:“是。”
比起江靈雪的事,江晚的情況才更讓人擔(dān)心。
從那次昏迷出院后,她看著像是什么事都沒有,甚至變得十分開朗,一改之前的情緒低迷。
“庭梟,你回來啦??炜?,我和孩子們剛做好蛋撻,要不要試試?”
盛庭梟一回來,就聽見她滿帶溫柔和笑意的話語,臉上的神情自然,沒有半分勉強(qiáng)。
他的心沉了沉,面上不動聲色。
“怎么不好好休息會?”
江晚搖搖頭,“我沒什么事,不想躺著了,就起來啦,快嘗一下蛋撻,我們?nèi)黄鹱龅哪兀 ?
盛庭梟走了過來,順便一把拽起小崽子,“你蛀牙,別吃太多了。”
年年掙扎了一會:“放開我!我沒蛀牙!”
“是嗎?”
年年心虛了,“我就吃了一個!”
“你確定?”
小鈴鐺小聲告狀:“哥哥吃了三個!”
年年急的大喊:“妹妹不許說!”
小鈴鐺很擔(dān)憂,“可是哥哥你都牙疼了,不能吃了?!?
年年抿著嘴不說話了。
江晚笑彎了眼,道:“想去刷刷牙,下次不許偷吃了,蛀牙很疼的,知道嗎?”
年年不情不愿的點(diǎn)點(diǎn)頭,屁顛顛的去刷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