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笑吟吟的盯著余存浩道:“余公子在作詩前,記得履行一下方才的承諾。”
被這一提醒,余存浩方才想起了剛剛的承諾,臉上一下難看了起來。
他剛剛確實說過若蘇青是座師,就要叫他一聲爹。
“余公子,你只需叫我一聲爹,你就可以開始表演了。”蘇青淡淡道。
余然這個正牌親爹坐不住了:“蘇青!這里是高雅之地,你不要太放肆了!”
“人無信而不立,讀書人更不更應該遵守承諾嗎?”
蘇青針鋒相對道:“何況既然我是座師,應該有選擇不讓誰參加的權利吧?”
余然一時啞口無。
座師,確實有這個權利。
此時的余然突然有些后悔請蘇青過來了,不過他隨即反應過來,這里是詩會,是讀書人的主場啊,當即笑道:“好,既然你自稱座師,那你就得拿出本事來。這樣,你若是能做出一首好詩,那么我自愿退詩會。”
聲音很大,傳遍了會場。
本來士子們就對蘇青不滿,余然一開口更是引起了士子們的共鳴,頓時聲音一浪高過一浪。
“對啊,一個閹黨坐在這就已是侮辱了本場詩會,憑什么不讓余公子作詩。”
“趕緊滾下去!”
......
做完一切后,余然得意的看著蘇青。
對臺下眾人的非議與余家父子的緊緊相逼,蘇青默然。
看著悶聲不語的蘇青,余存浩嘲諷道:“怎么,做不出來了?”
“好了,浩兒,這位可是內監司的人,指不定師承哪位公公呢,不可無禮。”
“不用理會他,做你的詩便是。”
見目的已經達到了,余然便是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