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哥,江羽才施展過斬仙術,身體很虛弱,在座的這些人之中,只有你親自照料他我才放心?!?
“不是吧?”秦野咕噥一句,“你和羽哥都那樣了,也就沒必要講什么男女授受不親了吧,需要我照顧?”
聞,花傾月不由俏臉一紅,她嗔怪的瞪了秦野一眼,畢竟還有其他人在呢!
“咳咳......”
咳嗽兩聲,花傾月緩解了幾分尷尬后說道:“我作為庭主,這段時間會很忙,可能無暇照顧他,所以還是辛苦野哥你了?!?
“唉......”秦野嘆了口氣道,“便依你吧,誰讓我是你野哥呢?”
說罷直接轉身離去,來到江羽的房門。
江羽僵硬的躺在床上,雖然沒有昏迷,但卻口不能語,目不能視。
秦野矗立片刻,然后去打了一桶水來,用濕毛巾為江羽擦拭身體。
他自自語道:“你們這出去一趟都干嘛了啊,怎么還用上斬仙術了?”
江羽的瞳孔驟縮。
他心說怎么是你來幫我擦拭身子啊,走開啊你,讓傾月來!
但他現在說不出話,根本無法表達出自己內心的想法。
只能無奈的讓秦野脫掉了自己的衣裳。
秦野幫他擦拭完身體后,繼續自自語道:“誰讓我是你野哥呢,這段時間你就把心放肚子里,我保證把你照顧的好好兒的!”
說罷他余光一撇,很是詫異。
“羽哥,怎么眼睛還濕潤了?不要太感動,咱倆誰跟誰??!”
“......”
江羽欲哭無淚。
就這樣,過了足足有半個月,秦野每天都幫他清洗身體,日復一日不曾斷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