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玥面色冷凝:“是不是孩子,都不是她故意尋釁的理由!”
“靈云寺時,你口里的孩子就險些傷了棠寧,囂張跋扈當眾對人動手,是棠寧顧念紀王府顏面才未曾追究,如今她不知收斂口出惡,你說她沒有羞辱旁人之意,那就是有意羞辱我家棠寧了?”
紀王妃語塞:“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文信侯夫人眉心也是皺了起來,看向紀王妃時帶著幾分嫌惡:“紀王妃可別說你剛才的話也是無心之失。”
連道歉都還要踩著棠寧一腳,就這樣還想息事寧人。
她以為榮玥和棠寧的性子好欺負?
棠寧拉著氣怒的榮玥,神色冷然:“我不與你爭辯謝玉妍是否有錯,既是宮宴,想必紀王也進宮了。”
“紀王府的人這般侮辱書院圣地,詆毀天下學子,想來紀王府中平日里也是上行下效,我自尋紀王對質就是,是非黑白總有人明白。”
紀王妃一聽棠寧當真要找紀王,頓時慌了。
上次靈云寺的事后,雖有樂陽長公主和四皇子妃擋在前面,紀王府那些事沒人特意關注,但樞密院的人卻明里暗里找了紀王府好些麻煩,讓紀王很長一段時間都是焦頭爛額。
紀王對她們母女心生不滿,很是訓斥了她們一通,還提了府里的侍妾分了她手里的管家權。
要是今兒個的事情再鬧了起來,讓紀王在宮中丟了顏面,他必定會厭了她們母女。
紀王妃也顧不得臉面就改了口:“郡主重,紀王府斷無此意,是玉妍胡亂語。”她說完伸手就拉了謝玉妍一把:“還愣著干什么,還不道歉?”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