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也不信冤魂索命之事,更何況憎郡王,你既早知南地傳,知道官員枉死之事,為何不早早回稟陛下,反而隱瞞這么久,你到底是為了查清真相,還是別有所圖?”
他說完看向安帝:
“陛下,茲事體大,若真是有人想要以謠威逼禍亂朝堂,斷不能輕縱!”
安帝頭一次覺得世家這些朝臣這般順眼,他沉著眼說道:“梁太師說的是,謝平嘉,你既早知南地謠紛紛,知曉官員慘死,卻半句未曾稟告朝廷,你簡直就是無君無父,來人,將憎郡王先行拿下!”
憎郡王早知他今日冒頭說起南地舊案后不可能安穩,也想好了各種應對之法,可沒想到他這個父皇會這般無恥。
他沒等虞延峰他們上前,就直接說道:
“兒臣并非不想稟告父皇,而是父皇對兒臣厭憎,就因為兒臣在意父皇顏面怕您被人欺瞞,揭穿了廢后和鋮王之事,您便險些要了兒臣性命,更賜下這般屈辱封號。”
“兒臣知道對你冒犯也不曾怨恨于你,可也明白父皇對我不喜。”
憎郡王眼圈微紅望著安帝:
“兒臣初遇肇惠那二人時,對他們怎敢輕易相信,他們所也只以為是外間傳,未曾查清之前怎么敢貿然告知父皇?”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