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來慶悻悻然地放下筷子,起身出去接人,一旁曹家長子見狀忍不住說道:“父親,那蕭厭雖然受封定國公地位也高,但是他跟咱們曹家又沒什么關系,何必讓阿慶討好他?”
“是啊祖父,咱們又不要他什么,何必這般殷勤,說起來您還幫過蕭厭呢,他上門哪用的著表弟去接?”二房次孫也是開口。
傅來慶雖然是傅家的血脈,但是因為傅老夫人的關系,加上父母不太著調,他從小就在曹家長大,與曹家幾個舅舅、兄長十分親近,見著曹德江居然讓傅來慶親自去接蕭厭,幾人都有些不解。
曹德江看了他們一眼:“誰跟你們說曹家跟他沒關系?”
曹家幾人都是愣了下。
曹德江道:“朝中要開恩科的消息你們應該知道了,其中蕭厭有多大功勞你們應該清楚,世家若沒被他打壓,寒門那些士子和你們幾個清流出身的人也難以在朝中露頭。”
“何況蕭厭本性清正,善惡分明,眼界心胸處處都勝于你們,哪怕他不是定國公,沖著他為南地那些百姓做的事情,你們也該對他多一分尊敬。”
說完曹德江看向剛才說話的曹家四郎:
“還有宮宴那夜我的確替蕭厭出頭,可為的卻是我們曹家和寒門出身那些朝臣的將來,是誰告訴你蕭厭欠了老夫?”
“就算退一萬步老夫真幫過他,那也不是你怠慢他的理由,他比你年長,身份比你尊貴,又是朝中權臣,你有幾分能力與他較量?況且挾恩自重非君子所為,你的教養呢?”
曹家四郎:“祖父......”
他對上曹德江有些嚴厲的眼神,垂著頭:“我錯了。”
曹德江平聲道:“待會兒去將君子諫抄五次,明日給你父親。”
曹家四郎:“是,祖父。”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