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他這種病就是長期勞累過度造成的,紈绔子弟的通病。
“好,好,好,以后你就是我叔。”
聽了楊俊的話后,錢有余興奮的說道。
“滾你的吧,我可不敢當你叔叔。”
楊俊很是鄙視的撇了撇嘴,拿出了隨身攜帶的銀針。
十幾根銀針扎入了錢有余腹部的相關穴道,然后楊俊便利用靈力調理他的腎虛之癥。
半個小時之后,他收起了銀針,寫了一個藥單給錢有余。
“按單抓藥,三天內戒酒戒色,以后少花天酒地。”
楊俊看著錢有余,撇了撇嘴道。
他的話立刻讓錢有余臉色通紅,不過話又說回來,像他這樣的有錢少爺,有幾個不是花天酒地夜夜做新郎。
給錢有余治療的事情,也只有二人知道,楊俊并沒有告訴其他人。
錢有余當然也不會說,必竟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錢家三代人在舒軍這里一連住了好幾天,并沒有要走的意思。
楊俊知道,他們想讓自己的老丈人跟著去海城,可是老丈人不同意。
所以錢家幾人便開始軟磨硬泡,便在這里住了下來。
一轉眼,幾天的時間過去了。
再有幾天就是騰沖公盤的日子,楊俊和舒雨晴已經準好了,隨時都可以出發。
“你們要去騰沖,我也和你們一起去。”
這天吃晚飯的時候,錢有余看著楊俊和舒雨晴道,他的眼中都是興奮之色。
他對賭石可是很癡迷,雖然賭石的技術不怎么樣,但架不住人家有錢啊。
所以,錢有余幾乎是次次都會賭垮,但卻是屢敗屢戰,屢戰屢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