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的敲門聲——
厲北琛扭頭,正張俊臉都僵硬了,他眸光盯著溫寧,只感覺到一抹從未有過的心虛和心慌。
男人濃深的眉宇緊皺,手下意識(shí)的松開黎向晚,迅速走上前,“溫寧......你怎么來了?”
溫寧站在那沒動(dòng),男人眼底的心虛就像可笑的真相,而真相往往是很傷人的。
她怎么就會(huì)眼瞎到,覺得這男人終于有點(diǎn)是非分明了呢。
她紅唇瀲滟著似笑非笑,一雙杏仁眼清涼許許,“厲總,你答應(yīng)我的承諾呢?!?
厲北琛啞口無,心里閃過一抹失重感,有些慌地走近她,“溫寧......
她鬧自殺了,這很嚴(yán)重,我不得不來看一下,她不能出人命?!?
溫寧輕輕推開男人結(jié)實(shí)臂膀,歪頭朝向床頭弱弱的黎向晚,奚笑,“那只要黎小姐不介意,你前一秒還在我的廚房做晚餐給我吃,后一腳又要馬不停蹄的來應(yīng)付她。
渣男嘛,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白天黑夜的趕趟。
輪到黎小姐這里,還是差點(diǎn)意思,厲總怎么不給她做頓飯噓寒問暖?。俊?
厲北琛聽到她的冷嘲熱諷,臉廓僵硬無比,心也沉了沉。
她如此諷刺他干嘛?他都解釋了,她為什么不能理解一下,事出有變,他不是故意毀承諾。
而黎向晚聽著溫寧的暗秀,心里也氣的吐血。
這賤人成心惡心她:三哥是從她家里出來,才來看望她的。
女人立即委屈的看著厲北琛,幽幽欲泣道,“我知道是我這次做錯(cuò)了,三哥才生氣。
溫小姐......”
黎向晚突然艱難的爬起身,拖著一條血腿朝溫寧跪下來,可憐道,“我求求你把三哥還給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