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遙!你別擔心,我親自去榕城總局走一下,疏通各方面的關系,務必把你爸先弄出來再說?!睖貙帓炷钏€懷著孕,急不得,說完就趕緊離開派出所,開車去榕城總局,動用關系談判了。
祝遙遙站在原地沒動,幾分鐘的胸腔起伏,讓情緒繃壓到一個極點后。
她轉(zhuǎn)身走出派出所,視死如歸打了一個電話,那邊隔著數(shù)十秒才接通,霍祁歹毒陰冷的笑聲慢悠悠傳來,“祝遙遙,這是你的號碼吧?”
“霍祁,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對嗎?你娘家是胡家的靠山,你們是親戚!
你控制了胡家,要告我爸故意殺人!
你為什么要如此害我爸,我到底上輩子跟你有什么仇恨,你要這樣害得我家破人亡,你說??!如果可以,我現(xiàn)在恨不得殺了你。”
“喲,你還不算蠢嘛,回來半天就整明白了?”霍祁變態(tài)的笑聲中甚至帶著點欣賞的玩味。
他靠近手機話筒,黏膩如毒蛇般的聲音,哼笑,“殺我,你是殺不了。
不過你可以親自過來向我求求情,說不定我就松口讓你爸免于死刑了呢。
你也知道,現(xiàn)在一切證據(jù)都對他不利,人死在他的煙灰缸底下,你也很難為他伸冤,就算你那個朋友溫寧出手,可我讓胡家咬死了。
你怕是半點辦法都沒有,就等著你爸背叛死刑償命吧!”
祝遙遙的心臟絞痛,但同時也聽出來霍祁話里有話。
他讓她去找她,做這一切,仿佛也是為了今天,她主動去找他。
肯定有事要談判。
這是祝遙遙嗅到的預感,事情沒有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