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還做流產(chǎn),她是真沒打算好好善待自己那條命了!
想到這,溫寧又怨上了霍凌。
可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不像棋局,可以由旁觀者手捏棋子,步步到位。
外人再怎么摻和,也幫不了他們化解愛恨,反受其擾。
她作為朋友,也只能盡力幫到自己能幫的。
“寧寧,可以安排打麻藥了,護(hù)士跟我說了手術(shù)全程,很短,十幾分鐘就能出來,也不用像以前那樣坐小月子。”祝遙遙看她回來了,看似輕松地笑了笑。
溫寧哪里不知道,她輕松的外表下,正心如刀割呢。
剜掉自己一塊肉呢,這個孩子要真的拿掉,也就徹底剔除了她和霍凌之間那些過往。
所以,溫寧不能讓她那樣做。
她瞇眼看了看護(hù)士,護(hù)士是劉醫(yī)生安排過的,朝溫寧對眼神。
溫寧牽起祝遙遙,哂笑,“你打聽的這么清楚,是想讓自己的負(fù)罪感少一點嗎?你真的以為流產(chǎn)手術(shù)那么輕松?”
“你別再說了,我心意已決,也就是那么回事,就當(dāng)它沒來過吧,因為生下來不會幸福,我希望它再投個好胎。”她的聲音漸漸嘶啞起來。
溫寧眨巴著眼,重重捏住她的肩膀,“真的不再猶豫?遙遙,你想沒有想過,你爸爸今早突然被保外就醫(yī),是為什么?有沒有可能這是霍凌在背后幫你爸?他終究對你心存不忍?”
祝遙遙狠狠的一愣。今早警局打電話過來,她狂喜之余,不是沒想過這是誰在幫她?可......會是霍凌嗎?
她顫著聲音反問溫寧,“你覺得是他嗎?你私下里替我找過他吧,他怎么回答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