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月姐,沒事的,司家還有你呢。”喬依依眼神一閃,又裝模作樣嘆了口氣道,“哎,要是我哥還在就好了,也能幫幫你......”
司憐月沉默了下來,強撐著笑了笑,“好了,要約會你就約會去吧,別回來的太晚,注意安全。”
“好的憐月姐。”
喬依依轉(zhuǎn)身離開了,在關(guān)上門之前,看著坐在床邊那個失魂落魄的女人,喬依依嘴角的弧度擴大,眼里是遮不住的野心和嘲諷。
門外的腳步聲遠去。
司憐月的身體頓了一下,然后她彎著腰,伸出手在垃圾桶里一通摸索,翻找了好幾下,指尖碰到了涼涼的東西。
是她剛剛?cè)拥舻男〈善俊?
送藥的那個小助手說,這里面是沈傾制好的藥,吃下它就可以讓她的眼睛重見光明。
司憐月捏緊了瓷瓶,心情有些復(fù)雜,剛剛在喬依依面前,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選擇了隱瞞和撒謊。
可能是最近喬依依的反常和變化讓她覺得離了心,有些不安,下意識的舉動就帶著一層防備。
可防備什么呢?
比起沈傾,喬依依才是她的自家人啊。
沉默良久,司憐月將小瓷瓶丟進了床頭柜的抽屜里,然后重重關(guān)上。
可能是聲音有些大,睡在一旁小搖籃里的嬰兒被驚醒,發(fā)出了一聲響亮的啼哭。
司憐月摸索著伸出手去抱,輕輕哄著孩子,“噢不哭不哭啊寶寶,是媽媽不好,吵醒我寶貝了,不哭噢乖乖?!?
再順手一摸,孩子肯定是尿了,需要換尿不濕。
每當這種時候,司憐月總是痛恨自己看不見,沒辦法親力親為,只能喊了一聲,外面的傭人和專門帶孩子的月嫂齊齊進來。
給孩子擦洗然后換上新的尿不濕,恰好又到了孩子要喝奶的點,喂完哄睡,直到小小的孩子哼哼唧唧的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