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傾捧著碟子,察覺到司憐月看過來的視線,有些尷尬。
然后就聽見司憐月悠悠閑閑道,“不用管我,必要的時候,我也可以當個瞎子。”
意思是,你們秀吧,不用管我的死活,我可以什么都看不見。
“......”沈傾被嗆得咳了一下,面前就多了杯溫水,是司御寒放到她面前的。
他總是毫不避諱對她的關注和在意,不管在任何人面前,都不會藏著掖著。
別說這會兒司憐月已經醒悟并且跟沈傾道了歉,就算沒有,在姐弟倆關系鬧得最僵的時候,司御寒也依舊是這個態度。
“阿姐,你們剛剛聊的喬仲奇和喬依依什么事?”司御寒問,“什么真相?”
她們兩人剛剛只說了個大概,他也就聽得云里霧里。
司憐月頓了頓,沒有把事情的真相完全說出來,隱瞞了喬仲奇和喬依依的關系,只道,“半年前輪船出事,喬仲奇是詐死的,我在他的手機里看見了這個。”
司憐月拿出自己的手機,從相冊里調出一張照片,那是她在喬仲奇的通訊錄里拍下來的。
“他給這串號碼備注的先生,通話記錄很頻繁,我懷疑他在給這個人做事,或者是達成了什么交易。”
“而且......”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司憐月咬咬牙,這才道,“他幾次三番套我的話,想要從我手里拿走司家的印章!”
司御寒聽完,并不覺得驚訝。
司憐月一愣,“你,你早就知道了?”
“嗯。”
“什么時候?”
“兩年前。”
“......”司憐月被噎得不輕,兩年前,那時候她剛和喬仲奇確定戀愛關系,為了心上人,那時她幾次三番讓司御寒重用喬仲奇!
還記得當時司御寒就和她說過,說喬仲奇這個人太能忍,而且是忍辱負重,臥薪嘗膽的那種忍,所求所圖,必定野心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