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轉身的距離。
司御寒看了眼腕表上的時間,眉眼又恢復了一貫的冷漠散漫,他沒有回應許策,只道,“該收網了,等忙完今晚,給我找個策劃團隊過來,要業內頂級的那種。”
許策一臉茫然,“啊?司爺,您要策劃團隊做什么?”
“求婚。”
“!!!”
一聽這話,許策頓時精神了,雙眼發光發亮,忙不迭應道,“遵命司爺,我這就去安排!”
......
當天下午,喬仲奇又在司憐月那里試探了兩回印章的事,司憐月一開始不肯松口,可架不住喬仲奇以愛為名各種綁架,那好聽的情話一籮筐不帶重復的。
司憐月仍舊猶猶豫豫。
喬仲奇咬咬牙,下了一劑猛藥,冷著臉說,“你就是不信我!要不然的話,至于像防賊一樣防著我?”
“我本來是一片好心,心疼你受苦受累,作為司家的一份子,我應該站出來主持大局,可你反復拒絕,說到底就是信不過我!”
“憐月,我沒想到在你眼里,我會是這樣卑鄙無恥的小人,你太傷我的心了,也讓我太失望了!”
喬仲奇振振有詞,大義凜然。
司憐月差點聽笑了。
她忍了又忍,才沒有泄露出嘴角的笑意和眼里的鄙夷。
這番話說得可真是冠冕堂皇,讓不知道的人看了,還以為司家是他一手撐起來的呢!
他算什么東西!
司憐月聽著就想作嘔,更恨自己眼瞎,她當初怎么會對這樣一個虛偽至極的偽君子動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