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過幸福的童年,不知道對孩子而幸福的定義是什么,但有時候想想,在她的設想里,她會把自己的一切愛意都彌補給自己的孩子。
那些她不曾得到過、不曾感受過的,她會傾盡所有,竭盡所能讓自己的孩子擁有。
只是......還不是時候。
沈傾和司憐月打了個招呼,隨口聊了幾句,接著便進了身后的餐廳。
司御寒逗了逗小外甥,打了個響指戳了戳臉而已,小司棋就笑得停不下來,笑聲稚嫩又清脆,小家伙養得白白胖胖,極為討喜。
司憐月就在邊上看著,正準備開口說句什么,冷不丁就聽見司御寒說了句,“阿姐,我打算辦場婚禮。”
“好啊。”司憐月想也不想就接過話茬,她側過頭看了一眼餐廳的方向,隔得有些遠,這邊說話沈傾聽不見,就多問了句,“你是和沈傾商量好了,還是制造個驚喜?”
司御寒挑了挑眉,沒聽過婚禮還要制造驚喜的,當然一切都按新娘子喜歡的風格來。
司憐月隨口一嘆,“哎,說起來我那場婚禮舉辦中途就......”
話說出口的時候沒想那么多,說到一半戛然而止,司憐月住了口,表情復雜,心里登時就覺得不是滋味兒。
曾經她以為她和喬仲奇兩情相悅,做好了廝守一生的準備,并且滿心甜蜜,從未有過任何懷疑。
可誰知道每天一口老婆喊她的喬仲奇,背地里叫她老女人。
那時候她雙目失明,估計喬仲奇和喬依依就沒少仗著她的眼睛看不見而公然在她面前暗度陳倉!
“不提這個了,晦氣!”司憐月呸了一聲,溫柔地摸了摸小司棋的臉,這才對著司御寒道,“阿姐現在別無所求,只要你和沈傾好好的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