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很快過去。
次日,上午。
陸塵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是王梓萱打來的。
“喂,陸塵,我們想跟你談?wù)劊懿荒艹鰜硪妭€面?”王梓萱語氣很軟。
“我們之間沒什么好談的,一切都是你們咎由自取。”陸塵冷冷的道。
“陸塵,我知道錯了,我很后悔當(dāng)初的選擇,給我個機會,讓我賠罪好嗎?”王梓萱可憐巴巴的道。
“給你機會,那殷桃呢?她明明什么都沒做,卻被你們害死,你們是否給過她機會?”陸塵面無表情。
“你誤會了,殷桃的死,跟我們無關(guān),我可以發(fā)誓,我最初真的不知情。”王梓萱語氣嚴(yán)肅。
“你覺得我會信嗎?你們跟沐安翔一樣,都是一丘之貉。”陸塵冷著臉。
王梓萱這種女人,心腸歹毒,自私自利,當(dāng)面一套,背面一套,他早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了。
若非被逼得走投無路,對方根本不會服軟。
“陸塵,我知道你懷疑我,但我真的是無辜的,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出了真正的兇手,事實上除了沐安翔外,還有個人,跟殷桃的死有直接關(guān)系。”王梓萱神秘兮兮的道。
“嗯?是誰?”陸塵眉頭一挑。
“如果你想知道的話,今晚來醉香樓見我,我們當(dāng)面談?wù)劊颜`會徹底解除,我等你。”王梓萱說完,電話很快掛斷。
陸塵舉著手機,微微皺眉。
殷桃的死,他一直耿耿于懷,如果兇手另有其人,他絕不可能放任不管。
現(xiàn)在的問題是,王梓萱有沒有撒謊?
對方到底是誠心悔過?還是故意布局,打算搞個鴻門宴?
陸塵并未糾結(jié),略微沉思后,就選擇了赴約。
現(xiàn)在的王家跟馮家,已經(jīng)瀕臨破產(chǎn),壓根翻不起什么大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