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仔細搜查了祠堂地下密室的每一個角落,確定了沒有有用的線索后,我們再次圍著盤膝而坐的七七四十九個前輩商討下一步計劃。
葛老先問齊道長,“齊道長,你是道門數一數二的高人,不知你對這地下密室的陣法有何高見?”
齊道長擺了擺手,說:“葛老,你太抬舉我了,道門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不過是無名小卒罷了。剛才我也在猜測這地下密室的陣法,目前掌握的線索,便是地下密室的陣法以太極為基礎。然而道門陣法多如牛毛,變化萬千,僅憑這點線索,我實在是不敢妄。若是能將這些前輩的遺體移開,說不定會掌握更多的線索。”
“嗯。”葛老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轉而又問我:“歸一,你是風水師。當年這葫蘆山的中日風水斗法,以風水術為主,道術為輔,不知你對此陣法有何看法?”
我笑著搖了搖頭,開著玩笑說道:“葛老,您可是咱們風水界的泰山北斗,我這九品風水師的道行,豈敢在您面前獻丑?說實話,我想聽聽葛老您的高見,我打算暗中偷學點本事。說不定我便能茅塞頓開,突破瓶頸。”
葛老被我的話逗笑了,說:“歸一,你就別謙虛了。你在風水界的事情,我早有耳聞。今日咱們不分輩分,知無不,說不定對彼此都會有啟發。我相信,你一定有自己的見解。”
“對啊,歸一,你就別謙虛了。你可是陳道圣的孫子,在風水界的名聲早就超過了你爺爺。快說說你的想法,我很好奇。”齊道長也開口了。
我本來還想裝啞巴,可兩位大佬都這么說了,我要是繼續謙虛搪塞下去,只怕是不識抬舉了。
可就在我要開口時,木生搶先說道:“葛老,齊道長,我認為這地下密室的陣法,肯定是為了對抗九菊一脈的邪術。昨日我們進山時,在入口處發現了八堆亂石。亂石周圍,寸草不生,動土之后,更是聞到了一股腐臭味。就連土壤,也沁出了黑色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