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過來,擺出這個死樣子。
“侯爺。”
楊束再次喊出聲,“我今早去了茶滿樓,與盛和公府的大公子一同飲茶。”
“他之前對我有些欣賞,但現(xiàn)在,是惱怒。”
“他瞧上了鄭嵐的萬貫家財,想把人留在永陵,不巧,我也看上了。”
“人只有一個,注定我跟他和平不了。”
“接著,我去了屠家,看看鄧彬的事,他們有沒有怨氣。”
“比起怨氣,他們更多的是惶恐,只要給活路,屠家會如小狗般聽話。”楊束不急不緩的說道。
劉庭岳放下筆,看著楊束。
楊束行了一禮,毫無懼色,“不敢瞞侯爺,左翼衛(wèi)副統(tǒng)領要空出來,魏獻最為合適。”
楊束這話一出,屋里比之前更靜,劉庭岳眸子瞇起,死死盯著楊束。
“我知道我大膽,但我比侯爺,更急于穩(wěn)固永陵,擴張疆土。”楊束脊背繃緊。
“凡是利于侯爺?shù)模叶紩プ觥!?
“工部郎中、鄭嵐、屠家,我會榨干他們的價值,為侯爺?shù)拇髽I(yè)添磚。”
楊束直視劉庭岳,眸子堅定,沒有一絲一毫的心虛。
劉庭岳站了起來,走到楊束面前,猛的抬起了手,巴掌即將落到楊束臉上才停下,改為拍去楊束肩上的灰塵。
“我自是信你的。”劉庭岳面色柔和。
“年輕人,精力就是足。”
“申那,他若以勢欺辱你,不必忍讓。”
“有侯爺,我不懼任何人。”楊束微低眸,說道。
屋里氣氛從冷沉沉轉為融洽。
走出武勛侯府的那刻,楊束臉上的溫和之色消失了,要換心理素質差點的,指定要在劉庭岳那巴掌下慌亂。
一慌,棋局就結束了。
一慌,棋局就結束了。
事情是你說的那樣,你慌什么?
劉庭岳起疑,一查二解決人,或者直接走第二步。
“公子。”老王走到楊束身側。
“敲打罷了。”楊束邁開步子,“等拿了好處,啥不悅都沒了。”
“去都監(jiān)司。”
上馬車后,楊束閉眼往后靠,想媳婦了,永陵風險高,他有些日子沒寫信了。
之前存的,也不知道韞兒會不會看出來。
媳婦太聰明,不全是好事啊,糊弄不了一點。
楊束抬手在空中臨摹,他得快點,再快點。
……
隨著楊束連抄三家,一些仗著有跟腳,不理睬他的,徹底坐不住了。
看著堆滿前廳的金銀,楊束露出愉悅的笑容。
兇狠往往比良善更快達到目的,就是腦子不夠,死的快。
“數(shù)清楚了,送去武勛侯府。”
“偷偷的。”楊束加了句。
“公子,近百萬啊。”桂文撫摸著金子,那叫一個不舍。
“武勛侯會不會拿來制造兵器盔甲?”
“公子,你不要陷進去了。”桂文滿眼擔憂,生怕楊束當柳眠當迷了心,去輔佐武勛侯。
楊束給了桂文一個腦瓜子,誰特么會放著皇帝不當,去給人做狗!
太侮辱人了!
“老王,拖走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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